“你像出门遛了个弯,如果再牵条狗就更像了。”
林闲被陈谏逗笑了,心情也跟着轻松不少。
回到陈谏住的酒店,到了前台,陈谏要走林闲的身份证,办理好入住手续,把身份证和房卡一并还给了林闲:“在1208,我房间隔壁,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敲我门就行。”
“谢谢。”林闲接过东西,总觉得和陈谏之间有什么不一样了。但到底是什么不一样了,他又说不上来。
等进了房间,躺在床上,林闲才回过神来。
从他和陈谏成为炮友后,每次单独出行都心照不宣地定一个房间,现在突然分开住两间,倒是罕见了。
他本就睡眠不好,心里一装事就更是辗转反侧,末了实在睡不着,掏出手机发信息问陈谏睡了没,要不要吃宵夜。
陈谏也没睡,点了楼下的烧烤,没一会儿送上来,就打电话让林闲去隔壁一起吃。
陈谏晚上陪Arnold吃过,现在不饿,象征性地吃了几串,反过来看林闲也一样,胃口也不见得多好。
“想什么呢,眉头都皱一块儿了,小心长皱纹。”陈谏没忍住戳了一下林闲的眉心。
林闲蹲在小茶几前,被戳得晃了一下。陈谏很久没有近距离看过林闲,现在人蹲在面前,鼓着腮帮子撸串,咋一看还有点可爱。
这也是陈谏没有见过林闲,以往的林闲总是有种淡淡的疏离,因为刻意掩饰的哀伤而显得过分冷静。而现在,他好像放松了下来,连表情的幅度都不自觉地更大更舒展了。
发现陈谏在看他,林闲有点不知所措地转过:“要开学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宋城?”
“问这个干嘛?你不也知道我回国来gap year的吗?你希望我早点回去还是晚点?”
林闲被反问了个措手不及,干咳了两声:“我这边也没什么事情需要操心了,如果你有什么事情要做,先去忙你的就好…”
“林闲,”陈谏打断了他的话,“我想听你的想法,你想我留在哪里?”
林闲被逼得无处躲闪,只能抬头直视陈谏的眼睛。
那双墨一样黑的眼睛,此刻像要看穿他的内心一样,一动不动地看向他。
“我…我不知道…”
“晚上睡不好吗?”陈谏的语气温柔了下去,抓着林闲的手也松开,改为了一点一点轻揉他的肩膀,“这么晚来找我吃宵夜,点了又吃不下去。是想找我聊点什么吗?你说,我听着的。”
林闲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叹了口气:“我不知道。”
“那我有话给你说,你听我说就好,”陈谏也坐到地毯上,“我之所以今晚订两个房间,是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像以前一样了。”
林闲抬起头,眼珠颤了一下。
“闲闲,我不是说要和你分开的意思。”陈谏及时打住了林闲误会的想法,“我喜欢你。我想了很久,我想和你发展一段正常的关系,我想从头开始追你,先认识,然后牵手,接吻,你可以给我这个机会吗?”
“陈谏,我…我刚结束一段感情,我…”林闲被打了个猝不及防,语无伦次起来,“一开始,是我利用了你,我真的很自私,我……”
我何德何能接受你的爱意。
陈谏起身,拿出一个小盒子,在林闲面前打开。
一枚黄金点翠的胸针,在灯光照射的瞬间,一闪而过梦幻的蓝色。
这枚在他包里放了许久的胸针,是他亲自绘制的图案,绿绒蒿肆意伸展的叶片轻盈柔美,而孔雀毛的点翠赋予它自然的纹理感,立体的轮廓让它栩栩如生,随着灯光的角度变化色彩。
“其实去哪里对我来说都一样,在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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