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一样,还带着他的体温。
我伸手轻轻碰他的下巴,勾勒轮廓,从下看到上,微张着嘴没想好从哪儿亲。
他看向我,我动作刹时顿住,被他眼睛里的危险的情迷心乱吓了一跳。
“怎么不继续了?”
他挑眉问我。
我不敢看他,怕我先忍不住:“什么继不继续?”
薛愈笑着把我按回怀里抱着,要不是我碰到那硬的那块儿,我真以为他已经坐怀不乱了。
抱我也没好好抱多久。
“宥宥。”他突然叫我。
我下意识的反应是抬头:“嗯——”
他吻下来,我跑都没处跑,只能仰着头竭力接受。
好甜。
薛愈捧着我的头接吻,半点不给我退让的余地,浑身上下从头酥麻到了脚趾。
我勉强扶着他的肩膀才没让自己软得太厉害,还能坐住。
他还想继续,换做往常我也就继续了,但今天我不想做到最后一步。虽然我也硬的难受,可我后面也还疼着。
我让他解开我的衣服,露出胸脯,由着他亵玩我的身体,我也乐意在他掌心撩拨下小声喊出来。
啵——
锁骨上的吻向来温柔,这种时候不能看薛愈的眼睛,会沦陷的。
沦陷在一片能把人困住的爱意里,溺死都心甘情愿。
“哥哥……”
我小声叫他,叫得他眼睛逐渐泛红。
“嗯。”他去松我的腰带:“在呢。”
他好像很喜欢把我剥个精光抱在怀里,或亵玩或只是静静抱着。我也不会冷,因为他怀里很暖和。
“窗帘……”我红着脸把他架在他肩上。
他亲我耳后,揉着我的头哄:“乖乖,玻璃是单向的。”
薛愈的手从我背上滑到尾椎骨,在马上要没入的地方停了下来,揉着我两团软肉把玩。
以往我对翘没什么概念,即便别人说我也只面不改色当听不见。
直到我哥打了我,我根本不需要多塌腰就能把屁股送到他手里。疼死了。
“宥宥好乖。”他贴着我蹭了蹭,可能是被我的乖觉取悦到了。
天知道我只是懒得动。
他耐性倒是好,硬得不行了也不直接要我,耐心的把前戏做足,让我心甘情愿地接受。
……他对别人也这样吗?
当这个问题在我心里爬出来的时候,情欲在我身上就散的一干二净了。
即便他指尖抵到我穴口花边轻轻打圈儿按压,我也起不来半点感觉,甚至直接沉了心思。
不做。
我吃醋了。
从他怀里下来,我拿着衣服想往浴室走。
薛愈被我反常的举动弄得硬都不敢硬了,就算难受也只能追上来哄我。
“宝贝儿给抱不给吃?”
我冷着脸,挤不出一丝好脸色,也是自己找虐受,不直接问出来搁这自己生闷气有什么用?
但难得看他因为我憋得难受……
难道只许他生气操我不给我抱,还不许我吃醋不跟他睡?
“我后头还疼着。”
我很简短地回答,这可不是我骗他。
薛愈慌了,转身回去找药,放我去浴室泡澡。我也没拦着,安安心心想着泡完澡就去睡觉。
睡觉和睡觉也不一样。
晚上的时候我把自己塞到他怀里,把被一盖,困倦地闭上眼睛,断了他所有问题。
他抱着我,燥热难当,又不敢松手,到最后只能把我又往怀里搂搂。
这挺好,盖着被子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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