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蹈覆辙。
他好懂我,我一心想要他亲,他成全我。
在我趴在他怀里第三次大口呼吸的时候,薛愈终于忍不住问我了。
他摸着我的耳朵, 又轻轻抚着我的后背替我顺气。
“这样会好受点吗?但是哥哥好心疼,乖宝,咱俩商量商量。你多赖着哥哥一点,哥哥多疼你一点。”
才刚收住的眼泪被他一句话逼得流出来,忍都忍不住。
他真的是个很好的哥哥。
这么多年薛愈对我无微不至的包容照顾教会我了很多,譬如怜悯、疼惜、保护、喜爱。
我不知道如果换做我还能不能做到,可能真的不能。
我似乎迷漫了,在知道我有了两个与我一母同胞的姐妹兄弟之后。
对他们,我是不是也应该像薛愈对我一样,宽容一点,疼爱一点,爱护一点?
这样或许才算是对得起一份来之不易的血缘关系……
当然,我但凡有一点真想这么做,也不至于把沐词打得鼻血直流了。
虽然他活该。
我把我想的跟薛愈说了,抽抽噎噎了很久,到最后抱着他哭道:“可是我学不会宽宏大度,也学不会一碗水端平,学不会不吃醋不嫉妒。”
他搂紧我,压着我的头在颈窝里,他摇头的时候一直都在蹭我的头。
“我捧着疼大的弟弟在我这是宝贝,凭啥就得去给别人当了哥就受气?嗯?”
我哥简直是天上派来拯救我的小神仙,还是最帅的那个。
他温声哄我:“说了疼你一辈子就是一辈子,宝,再久的时间和承诺哥哥也给不了。所以宥宥在哥哥怀里可以永远单纯,永远天真。”
我也不敢要他的下辈子。
就算真有下辈子,那也得是我疼他才对。
“宥宥……慢慢长大吧,别急,别着急。”
我问了个够傻的问题,问他怎么这么疼我。
他说:“我就喜欢当保护小王子的骑士,保护我的小王子无忧无虑地长大。”
假王子跟他的真骑士私奔了,童话故事的结局里他们每天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没人能拒绝我哥,没人能拒绝薛愈。
我好爱他,薛愈这两个字对我而言是刻进骨髓的名姓。
我们一直没有分开过,这会儿我跨坐在他身上,始终含着他那块儿,没忍住贴在他耳边小声叫哥哥,要草莓。
“哥哥…哥哥……我要草莓,那种小的,红的,甜的,种给我好不好?”
我勾着他过来亲我,也把他又给叫硬了。
穴里的东西慢慢撑大,我觉得有些疼,但抱着他就不想下去了,甚至讨好地缩了缩那处。
他没给我种,我有点着急,亲亲他的唇角直接又羞涩地撒娇:“哥哥,我想要……”
虽然我不能给他种,但是他可以给我种啊。
我喜闻乐见他把我搂在怀里时,我身上可以全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薛愈忍不下去了,张口就先轻咬在我胸口,吓得我差点叫出来。
“给,给宥宥种满,种满了好看。”
当一颗接一颗小红果印在我皮肤上的时候,我心里产生了莫大的满足感。
他一边温柔种一边慢慢操,我搭着他的肩膀,难耐地呻吟起来,绵软地叫了声老公。
“老公…啊…嗯哈…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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