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听她这么说,也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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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砚青搬了铺盖过来了自己房子,倒是感觉不错,拥有自己独立的空间了,以后慢慢拾掇,把这里拾掇好,回头就把儿子叫过来,到时候一起在这里读书学习。
她一时又想起来那宁碧梧,如果宁碧梧一起学习,那自然更好,她还能时刻注意着宁碧梧的思想动态。
只可惜宁碧梧和自己儿子总是针锋相对,就怕他们两个在一起学习的话,学着学着就打起来了,只好先罢了。
这天,她学了一个上午,肚子已经嘟噜噜叫了,这小院里的灶房还没修整,她不太想用,一个人也不太想开火,便拿了钱和饭票,准备过去首都食堂的员工餐厅吃饭。
谁知道经过西楼的时候,竟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赫然正是陆亭笈。
她惊讶:“亭笈?”
陆亭笈看到他,惊喜得很:“母——”
他喊到一半,便意识到场合不对,忙停下来了。
孟砚青便领着他走到一旁角落:“你怎么过来了?你父亲呢?”
陆亭笈:“这几天我父亲忙着呢,今天有首长邀请他过去看球了。”
孟砚青:“看球?”
陆亭笈:“是啊,这几天世界杯预选赛。”
孟砚青恍然,这才记起,去年亚洲杯中国男足得了冠军,今年好像要冲出亚洲,现在世界杯东亚区预选赛开始了,就在北京工人体育场举办。
不过她隐约记得那本书中提到一句,因为最后一场是平局出线,没能冲出亚洲,结果球迷闹腾,还引起来骚乱,
这件事只是在那本小说中一带而过而已,好像是顺嘴提到了,但是孟砚青听到,还是多少有些担心,便道:“他非得去看球吗?”
陆亭笈:“这哪知道呢,他工作的事又不会和我说。”
孟砚青微拧眉,想着她回头看看新闻,等到那次关键局,她就把陆绪章叫出来,免得他受影响。
这种骚动啊公安局出面的事,就算不出什么事,但肯定能少沾就少沾。
当下她也就道:“那你呢,怎么没上学?”
陆亭笈有些无辜地道:“今天我们学校组织郊游,去香山爬山,我才不想去呢,早腻了,我就请假了。”
孟砚青听着,倒是明白,陆亭笈祖父在香山脚下有一处宅子,每年他应该都会过去那里住,他去的话自然带着陆亭笈。
陆亭笈肯定对香山没兴趣了。
于是她就道:“那你过来这里干嘛,找我的?”
陆亭笈:“也不是。”
他摸了摸脑袋,道:“你看我这头发,是不是该剪了?”
孟砚青便明白了,首都饭店设有理发室,还专门特设了一个首长理发室,这也是为了首长们的安全,后来就一直留下来了。
这种理发师也服务首长家属,拿着牌子就可以。
她当下道:“行,那你去理发吧,我在东门等你。”
陆亭笈显然不干:“你不陪我去啊?”
孟砚青:“你多大人了,理发还得我陪你?”
陆亭笈不说话,鼓着腮帮子,就眼巴巴地看着她。
半大的孩子,论身高的话分明比大人还高了,在外面也学会了约架斗殴,可现在那么大一个子杵在她面前,那眼神委屈又期盼。
孟砚青很没办法,她看看四周围:“那我陪你去吧,不过一路上注意着,别太张扬。”
她到底是这边的服务员,目前和陆家的关系不清不楚的,也不好太让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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