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纵话音未落,就感觉程徊的脚趾捅了进去,对上程徊似笑非笑的目光,忍不住一抖。
“你记住了,我不操它的时候,它想叫什么就叫什么,但是我想操它的时候,它就是骚逼,别跟我摆谱,装什么纯呢?”
程徊把脚趾往里捅得更深一些,湿热的软肉立刻热情地吮吸他的脚趾,他模仿性交的动作操了一会,享受许纵高高低低的呻吟和道歉,这才大发慈悲地抽了脚趾。
“两只手扒开狗逼,把蛋排出来就操你。”
许纵不敢不听话了,他温顺地用细长的指尖扒开穴口,努力收缩,总归是排出了一点头,还没等他再用力,突然沉寂已久的跳蛋猛然震动,夹杂着细微的电流,许纵瞬间失了力气,连带着跳蛋也吞了回去,这一下把整个逼口全都电了个均匀。
程徊戏谑地把玩着遥控器:“许老师怎么这么没用,连个蛋都排不出来,以后怎么给我生小狗崽儿。”
许纵脸红的可以,他低低说了句什么,程徊没听清,要他再说一遍。
许纵却无论如何也不说了。
程徊挑眉,无所谓地嗤笑,没关系,他有一百种方式让许纵主动说出来。
考虑到真空床实在是耗费了不少体力,第二次程徊没怎么折腾他,许纵顺利把跳蛋排了出来,虽然也被电了几次,一股水随着跳蛋一起从穴口出来,无声地掉在了地毯上。
“潮喷了你?”程徊笑着看着地上一滩水液,“宝贝水好多。”
许纵呜咽呜咽地不说话,只更努力地掰开穴口,等待程徊长枪直入。
程徊没再吊他胃口,说到做到,龟头抵着穴口轻轻蹭了几次,就掐着他的腰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
一整根对于许纵来说还是有些吃力,被电击过的肠肉十分敏感,入侵者柱身的青筋与根部的阴毛都足以让他魂不守舍地急促喘息。
太撑了,太烫了。
“谢谢主人……”许纵捂着肚子,似乎被顶得凸起,在程徊全部进来的时候,有种被操透了的错觉。
他绵密地裹住程徊,如同真空床一般紧致,程徊把他托起来,往前进步,抵在阳台的栏杆边狠狠操弄。
晚风还带着没消散的热气,热吻一般与它的爱人温存,许纵的乳头被程徊含进嘴里舔弄,下身的阴茎环也被勾住把玩。他整个人如同献祭般朝程徊打开了所有权限,任由玩弄,几乎灵魂都打上了“程徊所有”的标签。
他身后是几百米的深渊,身前是他的爱人,正如同在真空床里是窒息与死亡,外面是生生不息的希望。
阳台栏杆有种冰冷冷的悬空感,仿佛不小心就会跌下去,可程徊把他安安稳稳地托在怀里。
他可以永远信任程徊,就像程徊永远不会真的堵住呼吸管。
“这儿能看到你的学校吗,许老师。”程徊把他翻了个身,性器在穴里转了个身,许纵又一次被操得红了眼眶。
“能不能看到?”
“能…能看到。”
这里能看到整个城市,能看到他的学校,也能看到他喜欢的那家咖啡厅,能看到程徊的公司,甚至能看到他和程徊的家。
他的穴里吞食着程徊的性器,温柔地抚慰戾气极深的入侵者,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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