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发出小狗似的呻吟,却得不到半分怜悯,那股电流几乎就是抵着他敏感点操上来的,对人体来说非常安全的毫安,对肠道如此娇嫩的软肉却也未免太过火了。
一开始他还能勉强计算着下一次电击时间,每隔二十秒一次的三秒电流,提前做好收缩肌肉抵抗的准备。后来觉得性器处的按摩棒被外力狠狠压了上来,程徊坏心眼地把按摩棒更进一步刺激龟头,许纵本来就被电得迷迷糊糊,这样一玩弄,更记不住时间,被电得更狠。
渐渐的,他觉得呼吸不畅,程徊堵上了他的呼吸管。
他被电得发蒙,浑身唯一一处和外界联系的通道也被程徊剥夺,可许纵却突然安下心来。
这是可以随意取拿他生命的程徊。他现在的处境,甚至无法反抗。
可许纵不在意,只要是程徊,无论生死,他都会觉得是礼物。
可程徊似乎并没有让他这样死掉的打算,大概持续二十秒,电击与空气一起朝他涌来。等他喘匀了气,下一秒,窒息还会再一次袭来。许纵如同落水刚刚爬上岸的人,除了源源不断汲取生命的氧气,再无力关心一切。只有情欲和快感,在悄无声息地积累。
这如同洪水冲刷的堤岸,随时有崩堤的危险。
可许纵已经顾不上了。
他整个人都仿佛被高高地抛到半空,再急速坠落,他每每以为自己会就此破碎时,总会被程徊稳稳接住。
汗水,闷热,黑暗,情欲,间断又持续的窒息。
欲望积攒,就像预谋喷发的火山,在爆发前稍作预示,便不管不顾喷涌而出。
热辣滚烫的巅峰来临,许纵眼前似乎看到一道刺眼的白光,如同极昼般照亮黑暗,又或者群星闪烁,总归痛爽交织,过了火。
许纵眼皮下的眼神涣散,没有意识到何时已经没了窒息感。
他感觉自己摔进了棉花里。
他觉得下身一片濡湿,不知道是什么液体,又或者什么液体都有,争先恐后地淌出来,温温热热地湿了一片。
电流还在,只是被调成了最小档,似乎汗水都成了电流的介质,顺着皮肤攀爬,酥酥麻麻地导了满身,许纵有种心脏都被热热地包裹住的感觉。
真空床里再次充入空气,紧密包裹的密封感总算褪去,程徊把许纵抱出来,他整个人像被水洗了一遍似的,只呆呆地睁开眼睛看着程徊,被人吻了唇角也不知道。
“宝贝,回回神。”程徊轻声喊他,他知道许纵这是被玩过火了,一时半会回不过来,应当是还在品味余韵。
二十分钟的短暂黑暗让他习惯了无声的世界,乍然听到程徊的声音,反而有些不真实感。许纵才慢吞吞的眨了眨眼睛,回应程徊的吻。
他下身一片黏腻,低头一看,不知道何时已经射了出来,禁欲许多天,射得又多又浓,程徊顺着他的目光探下手,给他撸了几把,性器就又不争气地半硬起来。
“你爽了是不是也该让我爽爽了?”程徊咬他耳尖。
许纵一抖,开口时嗓子还很哑:,却掩不住撒娇似的口吻:“贱狗给您操,好吗?”
程徊没说话,他做了个手势,许纵立刻软着腰对着他躺下,双手环抱膝弯,把那个泛着水光的漂亮穴眼露出来:“求,求您。”
“求什么。”程徊漫不经心地用脚趾蹭了蹭那个穴口,被跳蛋电击过的穴眼松软湿润得可以,轻轻一碰就出水。“说清楚点,我喜欢你听你发骚。”
许纵只好又重新说:“求您操贱狗的…贱狗的穴…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