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肯定会找最好的律师给他辩护,到时候还不一定能把他送进去,反而因此更加记恨自己就完蛋了。
舒书木握着手机想了很多。
如果他只是男生倒还好一点,就当被狗咬了。但是他身体情况比较特殊,被发现了是最严重的事情。
白锐真是太恶心了,连他这种不男不女的都睡得下去。
舒书木思虑良久还是暂且没有报警,准备先回学校。
他又跑到客厅找到了书包,但是回到房间的时候,卧室已经被人打扫过了,被子都叠得整整齐齐,他翻开垫子和枕头找,都没有找到自己的衣服,估计是被当成换下来的脏衣服拿去洗了。
柜子里倒是有几件衣服,但是都是厚外套和西装,非常反季节,穿出去非得被人行注目礼不可。舒书木也没得选,挑了一件摸起来薄一点的。路过镜子回头看了一眼,好像初中辍学的杀马特,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在村口装逼,吓唬过路的小女孩自以为非常帅。
现在也没工夫给他爱漂亮了,先离开这个虎穴狼巢再说。
厨房地上的碎渣已经被打扫干净了,橱柜上已经摆了一套新的,徐姐正在擦拭刚拿出来的新杯子。
舒书木目不斜视地从她后面跑过。
徐姐突然转过身对他尊敬地鞠了个躬:“先生需要什么帮助吗?”
舒书木慌张摆手:“没有,没有任何事,我要走了!”
徐姐看了看他的装束,体贴地说:“我让人送一套合身的衣服来给您好吗。”
舒书木才不要强奸犯家里的衣服,他要回去做好心理建设说不定还要报警呢,拿了衣服走还怎么说。
他假装没听见往外面走。
走到半路,他想到一个问题,又退了回来,他问徐姐:“那个,问一个事,白锐什么时候走的?”
徐姐说:“少爷早上离开的。”
“就他一个人吗?”
“还有应少爷。”
舒书木难以置信地问:“应知节?他也早上才走?还有别人吗。”
徐姐看他的表情这么惊讶,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定地说:“来的时候没有别人,少爷吩咐不要打扫您的那间卧室,就和应少爷走了。”
舒书木没想到真的是应知节。
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因为被下药而无中生有的话,昨天晚上有两个人。他不觉得自己有凭空想象和两个男人睡觉的能力,况且那种感觉是那么真实。
想到这里,舒书木怒火中烧。应知节看起来这么嫌弃他,好像多看他一眼就要被他身上的穷酸气沾染的样子,居然也像禽兽一样,能做出这种事情,死同性恋,装什么。
怪不得法琦那么漂亮,他都没有接受人家,应知节真够恶心的。
“需要让司机送您吗?”
徐姐问。
“不用了,我什么都不要。”
舒书木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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