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好兄弟吗,传闻中从小认识的,现在搞得像仇家一样。
这就是反目成仇吧,不管以前关系有多好,有矛盾的时候一样恨得要命。
忽然间,舒书木灵光一闪。
反目成仇……不就是他的目的吗?
果然汗水不会骗人,愚公可以移山,精卫可以填海,他毫无离间经验的舒书木,也可以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让这几个人反目成仇!
舒书木已经走得太远,跟他们熟悉了起来,熟到肚子都大了,差点忘了自己为什么而出发。
他洋洋得意地笑起来,还不停回头去看两个人厌烦的样子。
看他傻乐,关衔也缓和了神色,无奈地拧了一下他的脸:“你又在想什么?这么高兴。”
舒书木有感而发:“真是有志者事竟成啊。”
他爱发表这种鸡汤语录不是一天两天,两人都没在意。
进了家门,白锐说给他做鸡翅,叫舒书木去厨房帮忙。
舒书木吃人嘴短,趿拉着拖鞋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
他从冰箱里面翻出食材和佐料,利索地收拾起来,虽然干活不是他的本意,但是毕竟从小做到大,就跟做题一样,他最拿手了。
白锐接过了他手里的八角,按住他忙个不停的手。
“木木,我不是真的要你做事,只是想和你说话。”
舒书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没人不让你说啊。”
白锐轻轻摸过舒书木的手腕,握住他的手,看起来很恳切:“你觉得关衔真的会想要这个孩子吗。”
他话音刚落,关衔就在门口敲了敲墙。
开放式厨房就这一点不好,讲话根本就不私密。
白锐好像并不意外,他明目张胆地接着说:“就算他能接受,他家里能接受吗。”
舒书木偷偷想着,也不用那么多人接受吧,他只是想上个户口而已,能在你家上就上了。不过这样讲起来很明显把白锐当冤大头,他没敢说。
关衔冷笑一声:“毕竟你从小发疯,比起来也不算什么了,他们当然接受的快一点。你不如想想木木那边会接受你吗。”
他言下之意是舒书木家里会接受他?
舒书木大惊失色:“什么,你跟我家里讲了?”
关衔转过头来解释:“没有,木木,你能过来吗,有些事跟你说。”
怎么这么多人要单独跟他说话啊,是有什么机密的事情吗,真是奇了怪了。
舒书木抽了一张厨房纸擦了擦手,刚要走,白锐拉住了他。
黏黏糊糊的烦死了,舒书木下达最高指令:“我去聊一下家里的事情,过年都没有回家呢。你把鸡翅腌一下先,那样比较入味。少放点料酒多放点姜,不爱料酒味。”
关衔把舒书木拉进了洗手间,洗手间总归不会是开放式的,而且有钱人家里的每个角落都干干净净,还宽敞。
“我家里怎么样啊,他们起疑心没有?”
“没有,我说你品学兼优,学校发现你家里比较困难,安排我作为学生会代表上门探望,他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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