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
舒书木松了口气:“我爸妈是这样的,听到什么学校村大会那种国家单位,都信得不得了。”
“你妹妹说想要跟我过来看你。”
“你把舒小可带来了?!”舒书木第一反应非常惊喜,随后想到自己这么多谎话,又冷静了下来,“不行,她不能来。”
关衔环着他的腰抱住他:“她现在确实不能来,我说你兼职很忙,等下次再带她来玩。你妹妹叫我跟你说,不要太辛苦,她卖鸭子供你。”
舒书木可以想象舒小可放下豪言壮语的样子,一下子就笑了。但也有点寂寞,舒小可生下来以后就没有离开他这么久过。
关衔低下头和他额头贴着额头:“木木,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怕我不想要吗。”
舒书木想,首先是因为不一定是你的。再说我通知得过来吗,那么多人,要不像团支书发问卷调查一样,给你们都拉个群,我在里面贴个告示,你们知道了就回个收到。
他不说话,低着头,虽然脑子里想的乱七八糟,但是看起来很乖。
关衔小声问:“我看一下可不可以?”
舒书木没动,算是默认了。
关衔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洗手池边上,轻轻把衣服掀了起来。
舒书木本来就纤瘦,肚子虽然圆润了一些,但并没有很大,就算说只是吃撑了也有人相信。
看起来月份偏小的话,关衔或许会觉得不是他的吧,舒书木正想开口解释一下,关衔把手掌贴了上去。
他吻过舒书木的脸:“谢谢你木木,你辛苦了,我之后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舒书木:“谁说一定就是你的了?”
关衔很笃定地说:“是我的,木木,我可以感觉到。”
舒书木被逗笑了,他觉得很好玩,因为关衔不像那种看感觉的人,他觉得他在胡说八道:“是吗,那你能感觉出来是男的还是女的吗。”
“我都喜欢。”
关衔把他按在镜子上面亲,怕压到舒书木的肚子,他俯下身的时候都留有余地,一只手摁着他的头,一只手扣住他的手指。
他说的这些好话,对舒书木来说很中听,他没有躲开,齿关也没有咬紧,放任关衔侵入进来。
关衔的气息像夹带着热气的山火,烧在舒书木身上。
他突然想起上次关衔是怎么“照顾”他的,舒书木虽然有过一些经验,但是都没有整那些花活,关衔带给他的冲击已经是最大的了,那种腿软的感觉仅仅是想起就再次让他神经一跳。
他推阻关衔不安分的舌头,含糊地说:“我上次说过了,不许亲我!”
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调情,只是让关衔掌心的温度变得更烫。烧得舒书木没有力气,他在这种事上面常常落败,没那么有恒心。
纵容让热情的访客更加肆无忌惮。关衔把舒书木的腿架上来,放在台面上,倾身挤进他的双腿中间,一手向上,抚摸他的肌肤。
舒书木现在是一块流心月饼,稍微挤一挤就会流得到处都是。
他的腿根夹着关衔的腰,不自觉地蹭人。
关衔把他的裤子往下扒,伸手进去,摸到湿漉漉的穴心,但是似乎有所顾忌,没有伸进去。
舒书木急促地喘着气,白锐把他接过来以后都没有碰他……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其实平日里还好,但是被抚摸的时候,他就回想起以前那些荒淫的记忆,只要想起来,就没法收拾了。
关衔咬着他的耳朵问他可不可以。
怎么总是问这种废话,不可以早就一脚把你踹翻了!
舒书木想,照理来说没事,反正前不久应知节是“可以”的,没出什么问题。
此时门被叩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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