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显得很礼貌,但这里是洗手间,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被打扰的地方,这屋子里有这么多个,难道白锐非要用这里。
关衔舔过他的脖子,留下一阵战栗,他说:“别理他。”
舒书木也没有力气管多余的事情,甚至连门被打开的时候他都没有去管,之前不也是跟白锐一起的吗,这有什么的,又不是第一次……
直到他看见应知节站在对面。
舒书木感觉脑袋突然就清醒了,一下子把关衔推开,手脚并用往后挪一大步,直接坐到了洗手台的另一边。
做完这些他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他跟出轨被对象抓到了一样紧张,这里谁也不比谁名正言顺啊。
应知节面无表情地站到他们俩的中间,打开水洗手。
舒书木慌慌张张地擦了擦脸,跳下了台面,关衔很有奸夫的自觉,走过来帮他提裤子。
他可以自理的,又不是没手!
“你怎么在这儿?”
他话刚说出口又后悔了,问这话怎么显得这么心虚呢?
应知节说:“你又是为什么不告而别?”
舒书木愣了一下:“……你找我啊?”
他刚要问,白锐没跟你说吗,应知节径直走了出去:“出来吃饭。”
不讲就不讲,他也想吃饭。
舒书木第一次和他们三个坐在一起,白锐在他对面,皮笑肉不笑,应知节坐在他右手边,脸色比冰箱还冷。关衔在他左边,给他端茶递水,看起来神清气爽,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刚才得了什么好处。
他深刻体会到了做领导的不易,管理这么多人真难啊。
为了打破僵局,他随口说:“谢思文怎么没来?”
第58章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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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餐厅变成了安静的会议室,只剩下舒书木咬鸡翅的声音。
他的眼珠子从左边转到右边,巡视现场一周,发现大家好像都不饿的样子,没人吃饭。
“你很想见他?”
白锐把筷子都放下了,撑着下巴看着舒书木。
舒书木把嘴里鸡翅的骨头吐出来,嚼着上面的软骨,含糊地说:“还好,就想看看他最近有没有好好学习,高三这个时候应该开学了吧。”
“他好像跟他母亲回德国了。”白锐轻描淡写地说,就像说鸡翅吃完了还有一样。
舒书木有点意外:“这么突然?关键时刻转学对成绩影响多大啊。”
他摇头扼腕,不过并没有真正放在心上的样子,把满满一碗饭都吃了个精光。
刚咽下最后一粒米,应知节突然开口:“吃完了跟我回家。”
“啊?”
舒书木疑惑这是什么时候的计划,事先怎么没有通知他。
关衔比他反应要快,屈起食指,用指节叩了两下桌面,语气不容商榷:“木木怀着我的孩子,不可能跟你走。”
应知节掀起眼帘扫了他一眼:“妄想症?没有证据证明是你的。”
“总不可能是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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