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着了他的道。”
程雀的语气清冽,李澹僵滞的四肢一点点回暖,程雀的现身霎时让他居无定所的宣泄有了归宿。一阵凛风卷过,李澹愣怔在原地,他看着程雀走向嘴角下撇的江朋成,轻巧地搓揉他的手,卸下几片锋利的刀片。
程雀将刀片放在微屈的关节上玩弄,转了两圈被他用力攥入掌心,血丝淅淅沥沥挤出缝隙,李澹忧惧地恳求他松手,程雀开口打断了他,“李澹,你差点又死了。快点回远州,他们都在船上等你呢,后续有什么事直接联络我的助理。”
游轮消失的无影无踪后,程雀张开血湿的手抹在江朋成脸上,程雀嗜痛,皮开肉绽的刀口血液稠糊,他面不改色抚摸江朋成的脸,为他病态的脸添上旖旎,“哪来的刀片,割伤你怎么办?”
“我…”
程雀无视江朋成畏怯的微颤,捏住他的下颌,目光定格在他淤青的锁骨上,笑不见底地说道:“很冷吧,先回去换身衣服,我们的时间还很长,你可以慢慢解释,解释到我满意为止。”江朋成腮帮被捏得酸胀,嘴角涌出的唾液冲刷血痕,留下淡淡的粉,“相应的是,如果我不满意,你是不是该受点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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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没了,我赶紧写给它干完结了
第16章 14哑巴
江朋成寸步不离地跟着程雀,青年肩胛薄阔,很少穿正装外的服饰,除了今天,米白衬衫的花边领围绕脖颈,束紧领子的细丝带打个松垮的蝴蝶结绑带,漂浮的丝带尾端点缀着几粒珍珠。换作以前,江朋成会觉得穿这类衣服的男人都是摇屁股的,眼下放程雀身上,他竟悟到一股奇异的美感,像西方书里描述的安富尊荣的异国公爵。
程雀走一路血流一路,他徒手掰折刀片,进门前突然转身,江朋成没看路直直撞他身上,撞得肋骨生疼,他捂着胸口有气无力地问,“怎么了?”
程雀双唇翕张,只发出揪心的嗬嗬声,他疑惑地收紧虎口掐住自己的脖子尝试出声,可半天也发不出一个音节,他的额角马上沁出冷汗,掌心暴流的血液染红了领口。
目光交接间,江朋成捕捉到程雀眼底一闪而逝的迷惘。他抓住程雀的手腕,轻轻一拽就拽下来了。
程雀弹琴的手单独上过保险,找不出半点疤痕,骨感纤长甲缘秀粉,润如玉砌。
江朋成摸摸他手心的血口,眉头皱得很紧,就好似受伤的是他自己,他对程雀的思念一点也不比畏惧少,程雀流的每一滴血都是从他心口滴落的,但他说不出肉麻煽情的话,张嘴便是夹枪带炮,“别白费劲了把嘴闭上,你可真金贵,海上吼一嗓子咽喉就水肿了。不懂得疼吗,手流了这么多血。”
话一说出口江朋成就后悔了,他的掌心一空,程雀已然收回手进门了,江朋成跟上,他变成程雀的一条狗,主人走哪跟哪。
程雀上楼换衣服,怄气的对象仿佛会瞬移,江朋成一眨眼人就不见踪影了,卫生间里响起水流声,他杵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肋骨疼得厉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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