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我对不起?你。”
江怀黎:“王爷你哪里对不起?我?”
陶澜:“我现在还不能杀了江鸿。”
江怀黎认真看向他,“你想?杀江鸿?又?为什么不能杀他?”
陶澜摇头,“不能杀,别杀。”
试了几次都没问出什么来,江怀黎换了个问题,“王爷还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陶澜脸缓缓转向窗外,不说话了。
“不过?你放心?。”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转过?头说:“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没有其?他,只有你一个!”
江怀黎:“……”
他为什么要这么认真地?跟一个醉酒的人说话?
陶澜:“以后也?不会有,没有精力了,一个就要命了。”
江怀黎垂头,按了按额角。
陶澜看到了,立即严肃地?说:“怀黎,别低头,王冠会掉。”
“王冠?”江怀黎双手摸上头上的东西,仔细把它摘了下来,再一次观察这个璀璨精美的头冠,“这是王冠?”
陶澜点头,“王冠,怀黎得戴王冠。”
江怀黎思索着这个词的意思,“王爷戴的头冠?那应该戴在王爷头上才合规矩。”
“那就是皇冠,怀黎戴皇冠。”
“……”江怀黎怕他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王爷,沐浴休息吧。”
好在陶澜酒品不错,喝醉后不胡搅蛮缠,甚至比没醉时还好说话。他立即站起?来,对江怀黎伸出手,“好,隔壁有个活水温泉,怀黎,我带你去。”
知道他没有那种心?思,江怀黎还是不习惯跟人一起?沐浴,他说:“王爷先去,我再看看头冠。”
陶澜立即喊乐康带他沐浴去了。
江安趁机小心?走进房间,“少爷,王爷没对你做什么吧?”
江怀黎:“没有。”
江安还是不放心?,他说:“少爷,今晚我就守在外面,王爷要是想?对你做什么,你就喊我。”
其?实陶澜是想?做点什么的。
两人都沐浴好后,陶澜说:“怀黎,我抱着你睡?”
江怀黎冷冷淡淡两个字:“不行。”
陶澜翻身?面向墙壁。
江怀黎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有其?他被褥,想?打地?铺也?没办法。
他盯着陶澜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又?看向窗外的人影,躺到了床上。
陶澜感?觉到江怀黎上床后,向墙角缩了缩。
江怀黎:“……”
见他这样,江怀黎那一点不自在和紧张反而没了。
他躺在陶澜身?边,抿了下唇,“如果王爷有需求,可?以纳妾。”
他和陶澜是皇上赐婚,基本不可?能离婚。他既然不喜欢陶澜,在其?他亲王一妻多妾的情况下,没资格要求陶澜不纳妾,清心?寡欲一辈子。
没有得到答案。
江怀黎转头看过?去,折腾了一天的病弱王爷,在烈酒侵袭下睡着了。
他不合时宜地?想?到一个问题,陶澜从娘胎就体弱,这么多年病不离身?,身?体能让他有需求吗?
江怀黎只稍微想?了一下,也?睡了。
可?能是他之前?已经和陶澜熟悉了,知道有他在身?边,自己的世界是清明安宁的,他比在江府入睡还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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