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巧婶今日做的饼子是用面皮裹着鸡蛋、云耳、萝卜丝、土豆丝做的,面皮放在油上煎,再各加装在罐子里的一小勺菜料,搭配她亲手调制的酱料,根据个人口味,有花生酱、番茄酱、咸辣酱可以选。
这种饼子是巧婶吃了县城铺子里的小食自个儿琢磨着做出来的,村民没吃过,尝个鲜不愿花太多钱,所以饼子卖五文一个,菜料放少点。
莫布把自己刚得的七文零钱花了五文,咬着热乎的饼子,双目一瞪,惊道:“这种新饼子好吃,俺从来没吃过。”
莫布五六口就把饼子吃完,意犹未尽。
见状,林殊文买了三个,在莫布眼巴巴的目光下,将其中一个递过去。
莫布傻眼,林殊文轻声道:“给你吃。”
莫布:“……可你方才的钱都用完了。”
林殊文如今可以靠做簪子卖钱,若想挣多些,勤快点多做几支簪子还是能挣的,遂道:“若当我是朋友,就收下。”
莫布别扭地接了饼子,甫一入口,那股矫情烟消云散,顷刻间被美食俘虏。
逛了会儿村集林殊文就回旧屋,桌上摆着个四足双层方陶鼎,是严融之给他带吃的东西来时,用于保温的食盒。
他把饼子放进陶鼎中,又把之前买的赤小豆,莲子洗干净放水下锅,大火熬得很快,放入糖,用井水过凉,盛一碗装进食盒底层。
日头悬在正中的方向,林殊文吃过饼子,又喝余下的赤豆莲子羹,肚子八九分饱。
他拎上食盒出门,本来想去严宅一趟,路上看见罗文,把人喊停,将食盒交给对方。
罗文郁闷:“小林先生不能直接给主子么?”
林殊文一张小脸在日光下雪白晃眼,眸子半眯着,没有看罗文的眼睛。
他绷紧唇,摇头。
罗文见状,不再多问。
又道:“商队的兄弟准备办喜酒了,跟杏花村的一位姑娘成亲,小林先生到时候去喝酒吧。”
跟着严家商队在外走商多年的兄弟,家底还是存了好些的,相比普通人家而言,是笔不小的钱。
加之商队只要有人成亲,严融之都会撑场,所以请周围几个村的村民上门吃口喜宴,并非难事,毕竟一辈子就这一次,怎么着都舍得花钱。
罗文道:“家家户户都会去的。”
村民热情,谁不喜欢沾一口喜庆的酒喝。
林殊文:“到时候再看吧。”
喝喜酒的人太多,那样的场面他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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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林殊文觉都没睡就在打磨新的木簪子,这次他画了新的花纹样式,一个人安安静静雕着木,过不久,徐哥儿跟郑哥儿也来了。
听两人说已经学会写昨日的五个字,他简单考了考,随后继续用新的纸张各写相同的七个字,等哥儿适应认字后,逐渐给他们加大强度。
徐哥儿和郑哥儿默默认记新字,林殊文坐在凳子上做木簪,两人并未弄出太大动静惊扰他。
半个时辰后,两个哥儿起身离开。
徐哥儿道:“过几日去喝喜酒,我要回去织几双鞋,到时候当贺礼送给人家。”
郑哥儿道:“我织一对枕套。”
他们不约而同的开口:“成亲真好,我们什么时候也能选个中意的汉子结亲。”
又看向林殊文,眼神都带着艳羡。
就算莫布那伙人不说,徐哥儿跟郑哥儿都知道好多小伙子喜欢林殊文的,长得好看,识字认字,还会做簪子。
他们这几日见过林殊文打磨出来的木簪子,比村集里卖的精致许多,听林殊文说首饰铺的掌柜固定跟他收,别提有多羡慕。
送走两个哥儿,天阴沉下来,乌云笼罩。
林殊文把晒在院子里的木柴全部收进堂屋,听着闷响的雷鸣,除了几分惊怕,更是心乱如麻。
不知道他做的赤豆莲子羹严爷喝了么?
从巧婶那买来的饼子挺好吃的,合不合对方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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