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宅。
严融之喝完碗中的赤豆莲子羹,糖放多了点,微微齁甜。饼子味道不错,就是送来时已经凉了,略微影响味道。
他压不住眉眼的笑,连日来对了许多账簿,如今快告一段落。
昨日夜里跟林殊文求亲有些冲动,但说出来并无后悔。
相反,他探出几分情意,愈发坚定念头。
林殊文没有拒绝。
少年逃避归逃避,却会惦记着自己早时让后厨给他准备的包子和羊乳,又想把这一分好一分恩的情还回来,别扭地给他送莲子羹和饼子。
严融之低笑。
临至傍晚,他望着灰暗下来的天色,琢磨着估计要打雷下雨。
于是带了伞具出门,行至林家旧屋,刚敲门,雷声闷响一阵。
严融之道:“殊文。”
林殊文正准备回屋拉张褥子盖一盖耳朵,门外的低唤让他后颈一紧。
那一阵雷似乎又遥远了。
他跑到门后:“严爷……你怎么过来了。”
又硬着头皮道:“我不想开门。”
还没想好怎么见对方,见到面要说什么更无头绪。
沥沥的雨水越过门檐,严融之放下伞,无奈:“下雨了。”
林殊文望着说下就下雨,哪里忍心让人淋雨。
他将门打开,严融之道:“我话既与你说明,就不躲着避着了。方才听见打雷担心你,过来看看。”
林殊文眸子盯着鞋面:“嗯……”
两人一前一后进屋,严融之目光温和坦荡,指了指身边的位置,道:“殊文,过来坐。”
林殊文抬眸,严融之道:“昨夜话还没说完就将你吓跑。”
他问:“不喜欢我么?”
林殊文:“……”
严融之又问:“喜欢我么?”
林殊文:“……!”
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
直球直球。
第37章
严融之的一连两问, 使得林殊文退无可退。
他呆呆望人,此刻怎么装哑巴都不管用,整个屋子就剩下彼此。
严融之举止从容, 抛出两句话让少年自己想便不再逼问。先环顾四周,瞥见放在桌上的木簪子, 淡笑着问:“若我不来,是不是就准备闷在屋里一直做这些。”
林殊文:“……”
他迟疑点了下头。
又道:“本来想进屋睡会儿。”
雷鸣贯耳, 严融之眉眼一掀,知道少年此时哪能真的睡下, 不过是进去拉张被褥盖脸上遮着, 就跟昨晚那般如出一辙。
可怜可爱的模样,又叫人忍俊不禁。
奈何傍晚前下雨,搅乱了林殊文的计划。
往日这个时辰,他本该要做饭烧水,等夜色再暗些,饭后敞门开窗吹风, 做会儿簪子就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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