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融之:“忙完了。”
瞥见少年乌发微湿,就叫他取下斗笠,出汗带着斗笠容易闷得难受。
林殊文把斗笠重新挂回背后:“这些是栗果,炒着吃很香。”
严融之忽然开口:“可以唤我名字。”
自定下亲事,两人相处时林殊文既不叫“严爷”,也不唤其他,一口一个“你”。
林殊文“唔”了声。
严融之道:“若觉得别扭,就叫名字。”
他望着少年:“殊文。”
林殊文眼睫一颤。
自己的矛盾和别扭,似乎总逃不过男人的眼睛,连挂在嘴边的话,都能觉出异样。
他垂下脑袋,盯着脚边落下的雨珠。
严融之耐心等待。
“严爷……”
林殊文话顿了顿,舌头在嘴里绕了几个结,那句“融之”实在叫不出口,最后变成小声的“严融之”。
严融之听到了,低笑一声。
周围雨水朦胧,林殊文仰头望着对方:“严融之,你别笑话我。”
严融之眼底笑意不减,少年可爱得紧,私下的亲密举止此刻不便做,于是低头,下颌在林殊文的发端轻微蹭了蹭。
“就这么唤,挺好。”
林殊文被蹭住的额头瞬间涌起一阵阵发麻的感觉。
“严融之……”
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
差点赶不上。
第44章
赶在雨势变大前两人回到旧屋, 严融之将滴着水的伞立在屋檐一角,林殊文将竹篮带入屋内。
放下竹篮里的栗果,他很快走到屋檐底下, 朝两只在雨水里扑棱翅膀的鹅喊:“快进棚。”
大鹅抖动雨水冲得干干净净的白色翅膀,叫了几声, 一前一后走回它们的木棚底下。
林殊文跑到鸡圈外,几只母鸡正安安静静窝在一个角落, 便安了心,重新进屋。
下雨的缘故, 夜色来得比往时早。严融之将屋内的灯点亮, 从垒好的柴堆取下几块,准备升火做饭。
林殊文问:“晚上还炒栗果么?”
少年心心念念要吃炒栗果,严融之笑了声,道:“炒。”
林殊文欣喜道:“那我把栗果剥了。”
栗果外壳都是刺,严融之担心他扎伤手。
“晚点我来弄。”
林殊文道:“我小心点就是,严融之, 你教我。”
严融之又笑了下,林殊文忽然哑巴似的噤声。
雨水淅沥的动静愈发变大,他坐在椅子上望着灯火:“我这样叫你是不是不好?”
严融之道:“自然不会。”
走到少年跟前, 半蹲下。
严融之半蹲的姿势, 视线与少年齐平。
“我教你, 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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