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房内,急促的呼吸清晰可闻,渐渐的,待耳边归于平寂,才反应过来,方才已跟严融之成了亲。
林殊文颇为懊恼。
直到严融之抽空进房看他,林殊文这才急急忙忙地攥紧对方的手掌,欲言又止。
严融之给他喂了点梨汁,怀里的夫郎被一身喜红衬得明艳数分,让他挪不开眼神。
遂把人揽在怀里,低声问:“怎么了。”
林殊文后悔道:“严融之,我……我方才太紧张,忘记成亲拜堂是什么样的了,咱们、咱们还能再拜一次么?”
严融之眼眉皆是止不住的笑:“堂只能拜一次。”
说完吻上少年的眼睫:“莫要紧张。”
这次喜宴并未准备得太热闹,怕林殊文不适应,所以只请村里的人来吃喜酒,没让众人太闹。
林殊文喃喃:“可是……”
严融之抚摸他的后脑:“今后你已是我的夫郎,那些礼节不必太过放在心上。”
林殊文张了张嘴,两条胳膊抱住男人腰侧,闷声应:“好。”
他心跳加速地唤“严融之”,又轻声改口,唤道:“相公。”
作者有话要说:
拜堂就是个形式,对修猫而言还是要慢慢磨合、
第50章
新婚夜, 铺满红色枕褥的床榻舒适而柔软,林殊文被严融之捧着后脑放在枕上,身边的位置一陷, 他不由紧张地攥紧褥子,又赶忙闭起双眸。
过去林家买的那些本子他被迫看过些许, 加之有经验老成的人专门教,不懂的也明白了几分, 知晓人成了亲要做什么。
玉冠已经取下,如瀑的密发落满枕褥。
林殊文偏过脸, 觉察领口被人碰了下, 连忙睁开濡湿的眼睫,惊慌失措,又心跳得厉害。
严融之今日别的发簪是他做的那支紫檀木簪,还未取下,发髻严整,露出深邃沉稳的面容。
林殊文出神望了会儿, 胳膊抬起,手指绕至那支紫檀木簪子,将其拔/出。
头发落下的男人面容少了几分稳重平静, 眼眉浮出柔和。
林殊文依然红着脸呆呆地, 连忙用手指攥住对方的一绺发。
迟疑一息, 他鼓起勇气仰起脸, 朝严融之的嘴唇贴着亲。
领口松得更开了, 颈边细嫩的肉沾上潮热的濡湿。
林殊文扯住男人头发的手指陡然用力,腰身紧接腾空又沉在褥子里, 渐渐地, 鼻尖和额际落下的汗珠越加密集。
严融之抬头, 气息有些沉,仍耐心地吻去他额际的细汗。
林殊文眼尾和鼻尖湿润泛红,模样尤为可怜。
他用手指摸了摸严融之滑动得很厉害的喉结,咬住被吻得润红的唇,气息混乱道:“不碍事,严融之,你来、你来……”
严融之鲜少开口,抚摸林殊文面庞的手背青筋爆得明显,高挺的鼻梁落下数滴热汗。
他抚上少年不堪半掌的脚踝,甫一紧握,怀里的人几欲被压陷至床褥之中。
少年最后剩下一丝呜咽,声音微弱,都被严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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