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个拖后腿的猪队友,她蹙眉,恨铁不成钢:“顾先生,即使我有足够好的运气,你不全神贯注,这么多人的赌局,我们会变得很难赢。”
——我不要,你别为这种事分心,这么多人看着,露出破绽等于全盘皆输。
顾檠怎么会不懂顾意弦的言外之意,他静静注视她几秒,“裙子还是加件外套比较合适。”
“谢谢顾先生的好意,”顾意弦的眼型本就上挑,真不耐时妩媚中也透出几分冷厉,“但我们今天才相识,我也不是你的女伴,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她觉得扫兴,也不想再为一条裙子是否暴露多费口舌,避开他愠怒的黑眸,压低分贝:“可以要牌了,庄家若是要到第三张牌,A牌将不再是11点。”
顾檠不再搭腔也不再主动与她交谈。
面对冷暴力,顾意弦嘲谑地扯了下嘴角,还真把自己当满心想讨他欢喜的小白花乖乖女,她视若无睹,继续观察牌局。
江枭肄似乎完全屏蔽左右隔壁的对话,两根修长的指拈起筹码边缘又落下。
他有让女人无法拒绝的脸,荷尔蒙偾张的身材,足以让人趋之若鹜的钱权,以及对女伴尊重的态度。
对比顾檠清冷的距离感,女人更喜欢江枭肄,她盯着他的饱含肉.欲的唇,听说厚唇的男人很会做,她靠拢了些。
江枭肄的动作一停,保持基本涵养,“女士,你的香水味里有檀木香。”
女人笑了笑,“过会儿就散了。”
他看了眼怀表的时间,语速缓慢压迫感十足:“我的意思是,我对这味道过敏。”
“......”她坐远了些,锲而不舍继续攀谈,“江先生,请问需要我为您做什么?”
“闭嘴。”
“......”
耳边安静后,江枭肄扫了眼弃牌,思忖剩下大牌的数量,然后往白格扔筹码。
邢兴生与仇祺福已停牌,他早已算准顾意弦的牌面,大概初来乍到确实运气好,她这一轮停止就能成为赢家。
“Hit。”顾意弦继续要牌。
他轻笑,推倒一摞筹码跟注,“Hit。”
庄家停止要牌,顾意弦翻牌,庄家宣布:“Bust(爆牌)。”
“看来我的好运持续时间有限。”她遗憾地说。
“江先生,您是否继续?“
江枭肄喝了口酒,当庄家拿到A牌时,最稳妥的方法先可获得一比一的赔率,“Even money(先收)。”
不出所料赢得对局,杯底放置于绿呢桌面,他轻叩两下桌面,“顾先生,看来我的女伴在你那发挥不了作用,还是归还于我吧。”
这说得什么话,顾意弦脸一红,搞得自己像他的专属一样。
他一手养大的女孩,她的任何微表情他都了如指掌。顾檠终于意识到顾意弦的变化,极力克制情绪,他给予她选择的权力,“万小弦,你要回去还是留在我这里?”他相信她会选择自己。
“万”字念得极轻,可顾意弦没听懂顾檠的话外之音,以为他还在为衣服生气,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我是江先生的女伴。”
今天的目的就是让江枭肄赢,她压住裙摆盈盈起身,“顾先生,祝您下一场好运。”
顾檠托住烟斗深吸一口,忽然笑了,眉宇之间不再疏离淡漠,那层面具裂掉,他的表情看起来有点荒诞,既孤傲又融合了一种党同伐异的狠辣。
顾沭暗叫不好,从把顾意弦送走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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