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的那一下,这位先生的伤口应该不会崩裂到这个程度……
林齐从房间里出来,江寄厘忙上前问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林齐:“先生没有生命危险,您不用太担心,医生说不出意外今天就能醒来,夫人,您也再回去休息一会吧,先生醒了我会通知您的。”
江寄厘还在犹豫,视线朝门的方向看了一眼。
林齐道:“您别让少爷担心,先回去吧。”
江寄厘:“……好,麻烦你了。”
他没有再在这里久留,但也并没有回房间休息,而是进了浴室,对着镜子仔细的查看起了自己颈侧的痕迹,这些痕迹都在他脖颈偏后面的地方,江寄厘不对着镜子仔细看是看不到的,所以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注意过自己脖子上有什么问题。
他侧着身体看得有些费力,镜子里只能勉强观察到几片红痕,还都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江寄厘蹙着眉,对这些痕迹没有一丁点印象。
那位先生说话的时候提到一个人……姓秦的。
江寄厘不记得,他努力的想回忆起来,结果却是越想越头疼,针扎一般刺着他,江寄厘赶紧摇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出去了。
他确信自己不认识那个人,至少现在是没有任何印象的,所以他回答不了那位先生的问题。
但是……江寄厘觉得,那位先生却回答了自己的一些问题。
比如,他们结婚的那三年应该不像他最初以为的很恩爱。
比如,那位先生的确是性格有些糟糕,难怪戎宅的人都怕他。
还比如,他们受了这么重的伤,很有可能就是和那个姓秦的人有关系。
江寄厘觉得自己了解到了一些事情的皮毛,但却很难将它们串联起来,具体的那些问题还要等他亲自去问,等那位先生给出他一个完整的答复。
只希望那位先生不要再想昨天下午一样突然发疯,江寄厘很怕他那个样子。
戎缜是在傍晚的时候醒过来的,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守在房间里程严注意到,想出去叫医生,却被戎缜抬手阻止了。
他问道:“夫人呢?”
程严:“夫人吃过晚饭去院子里玩了。”
戎缜垂着眼,片刻后他起了身。
程严:“先生,要不还是我去叫夫人回来吧。”
“不用,我去看看。”
他步履有些沉重,偶尔还会重咳两声,但走的速度却并不慢,很快就到了庭院里。
庭院中间有一座修建得很漂亮的水池,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架起了一座很舒服的秋千,青年正在上面坐着,悠闲的观赏着池子里的鱼。
他只穿着一双拖鞋,皓白漂亮的脚腕露了出来。
戎缜试探到了空气中的冷意,慢慢走了过去。
江寄厘很快便察觉到了,他猛地回头,立即就要站起来,没想到受了重伤的男人依旧比他快了一步。
男人蹲在了他面前。
“厘厘。”
江寄厘眨了眨眼,望着他:“您身体还好吗?”
戎缜没有回答,他的手慢慢抚上了青年的脚腕:“怎么不穿袜子?太凉了。”
江寄厘瑟缩的往后退了退。
解释道:“只有今天,您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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