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醇等烦了。本来在首都九死一生心情就差,死里逃生后又给杜敬弛一通磨蹭,当下暴躁的不行,直接去撕杜敬弛的上衣。
两双手纠缠在一起,杜敬弛自然拽不动雇佣兵常年握枪掌刀的腕力,急的上嘴咬了一口。
血味在杜敬弛口里化开。
孟醇看他狗似的啃自己的手,突然笑起来:“杜大少,你装什么呢?你不在的时候你那群朋友可把你老底都捅干净了。”
孟醇拍拍杜敬弛苍白的小脸:“你是个同性恋。”
杜敬弛如坠冰窟,像是蛇被捉了七寸被人拿捏着不敢动作。
这个身份在底曼可能会遭受什么。他想不出来,也不敢想。
如果不是说不了话,他真想喊冤,跟孟醇大声解释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就这么几秒沉默的空隙,杜敬弛想起跟家里断绝关系的原因竟然如此可笑。他算是被迫出柜,在夜店喝高了,叫了个鸭子,没想到事儿还没办呢,他妈先闻风赶来抓包了,大哭大闹地要他说是怎么回事。
杜敬弛脑子不清醒,怀疑自己性向不直的秘密就这么告诉了他妈,再由他妈告诉了他爸。杜泽远怒不可遏,他也因为这场乌龙无地自容,气的两个人在家一边吵一边把所有能摔的东西都摔了。
最后以杜敬弛扬言一刀两断,杜泽远吹胡子瞪眼说不信他个不学无术的大草包离开家能有什么出息为结局。
知子莫若父,杜敬弛如果知道下场是这样的,那他打死都不会跟朋友去喝酒,也打死不会因为好奇就让男模压到自己身上。
因为一场无疾而终的艳遇沦落至此。
跟死神肩并肩。
杜敬弛悔不当初。
可惜此时此刻他做不到开口同孟醇解释这乌龙的一切。即使他开口,也不见得孟醇会听。
杜敬弛迟钝的大脑飞速运转。
他睁圆了一双含泪桃花眼,指指腿上的石膏,指指只能发出断续音节的喉咙,张嘴咿呀咿呀地叫。
孟醇眯起眼,判断杜敬弛的行为属于求饶:“我可以等到你拆石膏。”
--------------------
小杜是草包美人(?????????)
第5章
“我可以等到你拆石膏。”
孟醇的话像一把高悬头顶的刀刃,弄的杜敬弛本来就吃不好睡不着的毛病更严重了。
杜敬弛烦躁地拢了把头发。
下午老王来帐篷里给他看腿,一句恢复的不错差点让杜敬弛又扒着床边犯恶心。他甚至在想要不从床上摔下去来个二次骨折,可纠结来纠结去还是没舍得对自己下狠手。
老王复诊时,猴子也在旁边看着,偶尔话里夹着两三句醇哥,弄的杜敬弛老忍不住去想,那晚孟醇浑身是血,脏兮兮地逼近自己。
以前谁敢对他杜少爷做什么啊?...眼睛光看见红彤彤的票子就走不动道了,唯杜敬弛是从,比小宠物还容易差遣。快乐是可以买的,轻松是可以买的,前途是可以买的。
杜敬弛颓唐地坐在床上。
他爸他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