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虹笑个不停。
猴子帮杜敬弛抢拐杖时,差点跟瑞挪打起来——都这样了,瑞挪还敢跟在杜敬弛身后,气得猴子拔腿就要追上去揍人,临门被大虹揪着领子逮了回来:“你安分点。”
猴子委屈:“是他先挑衅我!”
瑞挪健步如飞,嘴上为兄弟们打抱不平,追杜敬弛倒追得紧,活像杜敬弛从前替他妈带小狗去参加宠物比赛,那些一刻不住嘴的小型犬,围在脚边闹死个人。小猫小狗好说,他走开就行。可瑞挪是小狗的脾气,大狗的身子,杜敬弛抓着拐杖,眼见怎么都甩不掉这条尾巴,无奈停下来,说:“你别跟着我了。”
瑞挪抱胸:“我没有跟着你,我也要回去休息。”
他不说,杜敬弛都忘记这人就住自己楼下。
“那你别再跟我讲话了!”
“我没有对你说话,我在自言自语。”瑞挪红着耳朵反驳他。
孟醇坐在杜敬弛屋里的小沙发上,脚下搭着随手勾过来的床头柜。窗外月光蛮亮,他便不开灯,想到等会杜敬弛进门被吓一跳的样子,心情好了许多。
不久楼道口传来乱七八糟的脚步声,孟醇耳朵尖,听到杜敬弛正对谁炫耀,说,看,我又赌赢了吧,我自己能爬上来。
微光从拉开的门缝洒进屋内,在地面形成一条朦胧直线。孟醇只得到杜敬弛的背影。
能见度范围并不大,杜敬弛背对着孟醇,慢慢退回屋内,完全没注意房间里坐着个大活人。瑞挪不依不饶,隔着门缝大声讲起冷笑话,杜敬弛绷得难受,腮帮子鼓出一团肉,嘴硬回去:“没我那个猜字的好玩!”
直到门彻底关上,他俩都还在斗嘴。
孟醇翘在桌面的脚重重一放,靴底砸出巨响。杜敬弛吓得丢掉拐杖,扭头看见黑暗中有一人影朝他走来,差点尖叫出声。
“猜的什么字?说出来让我也开心开心?”
一股土腥味直冲面门,杜敬弛惊魂未定地睁开双眼,孟醇脸上沾着残泥,浑身就没有干净的地方,黑暗中灰不溜秋像个巨大的影子,要是不说话,杜敬弛都认不出来。
杜敬弛撑着门,掌下是瑞挪引发的震动。
“杜?你摔倒了吗?”瑞挪使劲拍门,“杜?”
“没事,不小心碰到——”
孟醇却靠在左侧房门遮挡的角落,替他拧开把手。
杜敬弛错愕的脸重新出现在瑞挪眼前,谅他也想不到门板后还藏了一个人,焦急地问:“Everything okay?”
杜敬弛浑身一抖,孟醇抓住他的臀肉恶意揉捏,还故意向外掰开,然后放手,让它自己弹回原位。杜敬弛缩在门后,说完没事,就把人推走了。
他压低声音,生怕瑞挪听见:“你怎么进来的...”明明出门前关好窗户的。
孟醇将他抵在门上,胸前干硬的布料和泥土磨得杜敬弛起鸡皮疙瘩。杜敬弛黑色的发根更长了,染红的部分不再那么刺眼,可后脑勺扎起的小揪,看起来就像一簇火,搔着男人的喉结,如同蝴蝶震颤的翅尖。
杜敬弛在墙边乱摸,刚碰到电灯开关,没来得及按下,孟醇伸手扣住他的手背,提起,再押到更高些的地方。
“你忘记锁门了。”
他到时楼里没人,确实是从正门大摇大摆走进来。关于杜敬弛究竟是不是没锁门么...孟醇没给人时间细想,另一只手伸进裤头,捏住里面软趴趴,手感细腻的东西,揉了起来。杜敬弛趴在门上,脸埋进手臂,屁股顶着孟醇的胯,躲不开对方独有的狠劲。
手里的家伙立刻暴露了主人食髓知味的品性,硬得犹如冲锋号角,头部撞在木门凹凸不平的纹路上,飞快泄了孟醇满手。
孟醇没有就此放过他,而是继续裹住敏感的前端,不断用厚茧刺激。虎口处因为过度抓握产生的钝痛感还未消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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