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各有各的位置,厚茧磨得杜敬弛忍不住也动起胯,拿男人高热的腰腹缓解渴望被抚摸的冲动。
宽大的手掌走到哪,杜敬弛颤到哪。
最后放在杜敬弛脸上,捂着所有失然流露的呻吟。
孟醇托住他的脖子,抵过来,拇指安抚地揉开那片热汗,轻声哄他,再大声要被人听见了。
杜敬弛湿红的眼睛翻下来,发紧的喉咙跟着一嗝一嗝地跳,十指扣着孟醇手腕,撑在孟醇身上看他,好久问:“孟醇,你有没有想过我?”
第77章
杜敬弛被孟醇吻得胸闷,眩晕中一把搂过前后晃动的脖子,带点怪罪的意思说:“你慢点...”
说罢盯着孟醇,还还在等他回答自己的问题。
孟醇喘着气,两人额头相互抵着,鼻尖错在一起,说话,唇峰就扫过杜敬弛的皮肤:“想了。”
杜敬弛收紧手臂:“...有多想?”
孟醇将视线凝在他搭着刘海的睫毛上。
杜敬弛用目光拽住孟醇心底的死结,越扯越紧,越小,越解不开,锁着咽喉,心底类似口渴的胶浊越浓。
这么晚了,远处山下城景金光闪耀,星星支离破碎地映在杜敬弛眼底,要比挂在天上亮许多。
孟醇说:“很想。”
杜敬弛环紧他:“很想是多想?”
“...就是特别想。”孟醇停下动作,看着杜敬弛,“特别特别想。”
杜敬弛垂下眼睛,盯着他眉间的疤,眼尾的纹路,中突的鼻梁骨,像一块不入流的粗岩,崎岖不平任潮水打磨,也永远不变成光滑的鹅卵石,河底沉不进,太阳熔不化。
“有多特别?”杜敬弛不依不饶。
孟醇喘着粗气将他压在身下,心情跟从前一样,巴不得把杜敬弛叠吧叠吧揣兜里带走。
沙子太粗糙了,挂得住太多记忆。
“...你在,我睡得着。”
他为数不多几场好觉都是杜敬弛给的,也许自己还得说声谢谢。
杜敬弛听孟醇简短朴素的表达,捏了捏他饱满的耳垂,看着近在咫尺,外放又藏了半点内敛腼腆的人,心底蔓延出一条只属于他的路。
那条路没有任何人,只有往尽头的尽头看去,才抓住一面由他拼凑起的影子。
杜敬弛不要那样,他要现在这样。
谁来都不好使,就非得是孟醇,要孟醇亲自填满他心底留下的蛀口。
他半是意乱,半是真切,不自禁眼底含光看着孟醇,轻声说:“我好想你。”
孟醇两只手一直没离开过杜敬弛身上,牢牢锁着这个人,低声问:“只有今天想,还是每天都想?”
杜敬弛招架不住地扶他挺动的胯,两条腿拥在孟醇腰身,被顶成迷糊眼了:“每天、每天...都想,好想你——”
他天花乱坠地讲,不管孟醇再凶,嘴巴胡言乱语没停过,惹得孟醇动作更迅猛,自己头昏目眩攀紧他,好别从对方怀里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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