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医生,在沙卡勒身边同样救治为多,即使有身份信息遗留,也难以引起特别严重的法律问题。
孟醇回答:“猴子是越南护照,应该懒得逮他。”
女人默认了国际政府的作风。追问:“你呢?”
李响青担忧地看着他。
“我尽早搞几张通行证。”孟醇摩挲着手心的糖纸,拇指轻轻压平一小道褶皱,“咱们的计划先别告诉猴子,等沙卡勒准备动身再说。”
“你——”
孟醇收起糖纸,拍拍李响青的肩,转身走了。
星星眨眼打量这片土地,沙漠里有一小圈被篝火照亮,显得不那么荒凉。
孟醇喜欢瓦纳霍桑的早晚。两个时间段气温还低,昆虫和动物的鸣叫在空气中传递得很快、很远,鸟类在黑夜失去影子,恬静地隐身天际。
猴子一屁股坐在孟醇身边,抬起手臂擦掉下巴的汗,抬头眺望天空,放松地说:“我操,好久没烤火了——”他把枪扔到一旁,直直躺进沙子里,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上一次大家都还在底...”
意识到嘴快,连忙坐起来讲别的,“醇哥,你找我有事情啊?”
孟醇坐在沙地,位置较他前些,弓起的后背对着猴子,回头看了他一眼:“今天干嘛去了?”
猴子碎碎念:“还能干啥啊,每天来来回回就那几样,帮老不死的看仓库、看箱子、卸货——三仓都空了,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守着的必要。”他掏出烟,尾巴在篝火撩了两下,叼在嘴里,“我听别人说沙卡勒被自由党高层针对,手里的军火都要充公了。不晓得是不是真的。”吐出浓浓一团烟雾,“是真的就好了。”
孟醇笑了声:“要是真的,之后打算做什么?”
猴子被火光照得黄澄澄的脸十分认真:“没想过。”他挠挠头,抓抓后背,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醇哥,你去哪,我就去哪。”
孟醇扔了颗小石头进火堆:“...你他妈好好讲话,别让我揍你。”
猴子嘿嘿笑道:“哥,是真的。”他也觉得太肉麻,磕磕巴巴摘下烟,咳嗽两声,“大家一起生活这么久,我...我早就把你们当亲人了。”
从底曼不打不相识到逃亡,再到现在,这群破破烂烂的雇佣兵是他这辈子最信任的人。
孟醇静静看着他,过了十来秒,开口问:“没别的想干的?”半天得不到回应,啧了一声,“快点,磨唧啥呢你?”
猴子扭捏地碾灭烟火,说:“想、想读书。”语毕,觉得这话自己说出来尤其怪异,掩饰似地够过枪,抱在怀里,“算不?”
孟醇往他脑袋招呼一巴掌:“——多大点事儿!”转回头,眸底又燃上一丛火,“没其他的了?”
“没了。”猴子怪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想起已经十分遥远的家乡,篝火的温度慢慢融出关于另一片土地的记忆。
他自幼双亲离世,独身在越南生活八年才被中国远亲接走,远赴南非。后经济动荡,一家人再次将他遗弃,为了生存他只能加入灰色组织,摸爬滚打一路来到北非。
至此已经参与过不少佣兵活动,直到在瓦纳霍桑遇见大虹,接着是阿盲、孟醇,才脱离原本的群体安身底曼。
沙子里的人也是沙子,闻风起,顺势动。猴子知道总有一天还得离开,他虽然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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