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上车准备。
丁汉白退到最后,说:“最后抱一个。”
纪慎语拥抱对方,使了最大的力气,把丁汉白勒得都咳嗽了。“路上小心,一路顺风。”逐渐靠近车门,他确认,“会给我写信吧?”
丁汉白首肯,一步迈上车,头也不回地进去了。纪慎语沿着列车奔跑,寻找到所在车厢,伸着脖子瞧,努力寻找丁汉白的身影。
巡逻的列车员推他,让他离远一点。他张张嘴,试图喊丁汉白的名字,但车轮滚动,火车已经开了。真快,他怎么追都追不上,眨眼开那么远了。
丁汉白靠窗坐着,数天上的云。
纪慎语孤零零立在站台,从兜里摸出一张纸条,上面写道:
等我带着玫瑰来找你。
(完)
作者有话要说:
我每次写番外都需要很久,因为对我来说很困难,并且写出来也很难看。这个番外与正文无关,脑洞,尬写。以后再想到其他番外(比如许多年后的日常等)会放到专栏的《番外》里,到时候无需订阅。感谢大家的包容。
第66章 中秋番外
纪慎语当大师傅有几年了,把玉销记打理得井井有条,工、账、人、事,每一处都滴水不漏。
丁延寿嘴上不夸,实际步步放权。他年纪大了,越发懒得管事,索性全身心放在雕刻上,倒落得自在。
纪慎语心里有数,该汇报的和过目的,一项不缺,自己也谨遵店里的规矩。
而傍晚打了烊,纪慎语留在料库,守着一块新得的玉石不肯走,这块石头不算珍稀,但颜色水润,莹绿得像一汪湖心结了冰。
丁延寿等着下钥锁门,寻来问:“你在磨蹭什么?”
纪慎语明知不合规矩,却还是说了:“师父,我想要这块料。”
“不成。”丁延寿一口拒绝,“客户交了定金,画样也打好了,就等这块料开工,月底就要钱货两讫。”
纪慎语不敢拿玉销记的买卖开玩笑,不吭声了,眼睛黏在玉石上,仿佛被人夺走了心头宝。
丁延寿不禁怀疑,至于吗?难道这是块无价美玉?
“你要它做什么?”
纪慎语回答:“师哥快过生日了。”
丁延寿替人赧然的毛病又犯了,嫌道:“刚立春,他快过哪门子生日?!”
纪慎语说:“平日忙,我想早点准备……”
“怎么,你要给他雕一座阿旁宫?那这块料小了点吧。”丁延寿一惯是严而不苛,唯独对丁汉白和纪慎语的事情例外,挖苦道,“他丁老板那么大一座古玩城,用得着你在玉销记扒拉?”
第二天,纪慎语真去了白玉古玩城。
不消半小时,丁汉白就在办公室收到了风,谁不知道他爱去街对面的珍珠茶楼,但茶楼的老板脸皮薄,不经常登他的门。
于是乎,丁老板屁颠屁颠地亲自迎接,在玉器那一层,装作视察工作。纪慎语正在看一套青玉牌,见丁汉白出现,他微微笑得有点尴尬。
犹如偶遇十几年没见的小学同学,打不打招呼,这是个问题。
丁汉白挺迷茫的,早晨起床还厮磨了一句“师哥”呢,怎么这会儿不搭理他?
两人互相瞪着,再多瞪片刻,估计圈里要传他们情变,丁汉白上前主动道:“怎么忽然过来了,找我啊?”
纪慎语说:“今天不忙,闲着没事随便转转。”
丁汉白:“那我陪你。”
“不用。”纪慎语居然推辞,“我该回玉销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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