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下来。
余扬似乎真的被烧坏脑子了,一遍遍拿捆住的手背去擦眼泪,边向贺靳屿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我哭不是因为...不是因为难受,我只是、嗝,我只是想到有些事...嗝,你对我很好,真的,我、我......”
贺靳屿皱起好看的眉头,解开了领带把人扶起来:“什么?”
余扬不说话,光哭,还在打哭嗝的那种。
见小屁孩哭的这么惨烈,贺靳屿那点小阴暗也消散了。他轻拍余扬后背,用低沉的声音问怎么了。
余扬把脑袋埋进贺靳屿的胸口,鼻涕眼泪都沾上了西装。
贺靳屿忍着推开他的欲望,再次沉声问道:“你如果有什么想说的,现在,可以全部说出来。”
可余扬还在分化呢,现在浑身都是虚的,还伴着不正常的高热。
alpha感觉自己简直是带了个大麻烦回来——
贺靳屿沉默地拉开余扬,起身去换衣服。换完衣服回来,手里拿着一条大毛巾,把余扬扒干净后开始上下清理起来。收拾完已经深夜了,余扬倒是射了三次,现在精疲力竭地睡着了,可贺靳屿那话儿依旧硬着。
贺靳屿把客房的门带上,自己回屋解决去了。
最后淋了半宿冷水澡也没能将欲火压下。
贺靳屿冷冷啧了一声,干脆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眼不见心不烦。
余扬睡的不安分,贺靳屿家里开了实时供暖,他是被热醒的。他闻着空气里还没散去的信息素味,摇摇晃晃地从走廊摸到主卧,轻轻压下门把手,主卧内一片昏暗,主人显然是睡了。
结果床上一阵窸窣,昏暗的房间里传来贺靳屿有些沙哑的声音:“干什么?”
余扬身上穿着不大合身的宽松睡衣裤,裤管几乎将他的脚盖住。
“我还是难受——”余扬没有骗人,他真的很难受,脑袋是热的,后面也是热的。
贺靳屿坐在床上,扫视着站在门口,宛如大晚上睡不着来找家长讲故事的余扬。
他突然笑了,挥挥手让余扬过来。余扬拖着步子挪到他跟前,目光不甚清明,瞳孔倒还像玻璃珠子似的清澈。
余扬听着贺靳屿的旨意,乖乖跪坐在“主人”床边。
贺靳屿坐在床沿,把人圈在两腿之间。
他将狰狞的性器释放出来,差点打在余扬脸上,后者惊恐地后退,又被按着脑袋凑回来,余扬两只手推在他的大腿上,神情又惊又怕。那根宛如铁铸的,巨大的阴茎拍打着余扬的双唇,强硬地要求着他的包容。
“不,不要!”余扬想躲。
但是眼神又挪不开贺靳屿胯下的巨物。
余扬觉得自己尺寸还算可以——但跟贺靳屿一比,男孩和男人的差距便全然显现出来。
贺靳屿也懒得哄他,语气直接:“张嘴伸舌头,然后帮我舔出来。”见余扬还愣着,捏捏他的下巴,“听不懂吗。”
余扬骨子里还是青少年脾气,不愿意露怯。
他犹豫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抵在唇上的龟头。
舌头被压在肉棒下方,青筋似乎都要嵌进柔软的舌肉里,让这张嘴变成自己专属的泄欲工具。
余扬被顶的腮帮子发酸,牙抬得高高的,生怕磨到那根东西。贺靳屿发现了他的小心翼翼,鼓励似的揉捏了两下他的耳垂。
龟头一下一下地顶到喉口,甚至还有继续挤进去的兆头,余扬慌张地抬起眼睛,恳求对方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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