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靳屿被看得下腹一紧:“嘶——好好吸!”
余扬忍不住将肉棒吐出来,咳嗽了好几声。又生怕贺靳屿再度批评,赶忙讨好地伸出舌头侍奉后半段含不到的地方。少年那张倔强的脸如贺靳屿所愿,带着臣服屈尊于丑陋狰狞的肉棒之下。
余扬吸舔到根部,不自觉地照顾到睾丸处褶皱的皮肤。
那根湿红的舌头像在舔舐一根糖苹果,整根阴茎都被湿淋淋罩起色欲的水光,微翘的头部涨红发紫,似乎即将喷薄欲出。
余扬不敢看贺靳屿,但是听见头顶传来粗重的喘息声,便更加卖力地吃起来,似乎这样能弥补自己在对方手里丧失的雄性尊严。
“操...!”
贺靳屿终于射了出来,大股浓稠的精液浇注在余扬嘴里,还有一些沾在余扬脸上。贺靳屿面色微红,胸膛轻微起伏着:“吞下去。”
余扬张着嘴,舌头中间凹进去的地方全是贺靳屿的东西。
他毫无杀伤力地瞪视对方。
贺靳屿眼神凌厉:“咽。”
余扬委屈地低下头,磨蹭了老半天,最后贺靳屿捏住他的下巴,强制他把嘴巴张开,确认余扬真的听话吞下去了才罢休。
“行了,回去休息吧。”贺靳屿摸摸迷糊的小男孩,帮他擦净脸上的精液。
余扬帮他关好房门,走回客房的脚步声一深一浅,摇摇晃晃的,贺靳屿听见后忍不住反思,自己今天是不是有些急躁。
但他实在太想欺负那小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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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奸,口|交预警,迷迷糊糊的小羊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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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扬昏睡到第二天中午才幽幽转醒。
他蹭地从床上坐起来,浑身散架似的难受。有关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羞愤欲绝的尴尬几乎将他淹没。他动都不敢动,生怕发出声响把谁引来。
他蹑手蹑脚下了床,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动静,确定外头没人,才敢轻轻把门把手拧下来。还没拉到一半,那门突然被一股大力拉开,余扬瑟缩了一下,差点撞进贺靳屿怀里。
贺靳屿好像根本不觉得尴尬,大大方方立在门外,手里还端着托盘,热牛奶、鸡蛋、面包,果酱......
不争气的肚子发出一阵婉转悠长的咕噜声。
贺靳屿调侃地看着余扬,从对方让出的空隙侧身进到房间,将早餐放在床头柜上。
“发情期体力消耗很大,记得把营养剂喝了。”贺靳屿‘体贴’地指指那管静静躺在盘中的液体。
余扬见贺靳屿这幅光明磊落的样子,心底窜出一种说不明的羞窘,就好像、就好像对方根本不在意这件小事,而自己却上纲上线地以为这件事有多重要,还自顾自尴尬着。
余扬坦然的语气十分别扭:“麻烦你了,不好意思。”感觉还不够诚恳似的,又向贺靳屿道谢,“那什么,谢、谢谢您。”
这番故作成熟的致辞听起来实在不够成熟。余扬也意识到这点,脚趾头就快在地板上抠出个洞来。
…。贺靳屿沉默了一会。
余扬悄悄抬眼观察情况,发现对方正憋笑呢。
无论什么情况下,贺靳屿的笑都会让余扬感到一种被宽容的感觉——即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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