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
“喝咖啡还是果汁?”
贺靳屿将西装外套脱在椅背上,卷起衬衫袖子向他走来。
余扬想了半天选了咖啡。
肩宽腿长的贺总亲自为他研磨咖啡粉,满屋香气,余扬心神不定地接过这一小杯来自商业大鳄的雅致手冲,抿了一口,又苦又甜,发酸。
贺靳屿见他含着咖啡不上不下的模样,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丢给余扬一瓶有机橙汁:“明明不喜欢还要喝。”
余扬现在对不喜欢三个字特别敏感,贺靳屿一说他就怀疑又在暗示什么,立马反驳道:“我没有不喜欢,我就是喝不惯!”
余扬穿着件棕色T恤,胸口印着串墨绿色英文印花,规规矩矩坐在设计师沙发上,两只手攥着果汁瓶,微微佝起点肩背,脑袋却昂起来看他。
有点紧张:“...你说了今天要给我答复的。”
贺靳屿倚在桌旁:“啊,对。你是为这个来的。”
余扬怒道:“你不要逗我——”
怀里突然掉进一把皮质铐具,贺靳屿半玩味半认真地说:“不逗你。把这个换上。”
见余扬呆愣地看着那捆道具,贺靳屿不疾不徐踱到他身前,揉了揉男孩利落的短发,指节轻柔地抬起他的下巴:“害怕了?”
余扬别开头:“谁他妈怕...”
皮具冰冰凉凉的。
“那就戴上。”手掌覆在余扬后颈,“我会履行我的承诺。”
他贺靳屿要是想用皮囊去引诱谁简直是太容易了,但凡眉毛稍微皱一点儿都惹人悸动。
那则是下坠的开始。
放置赛级咖啡机的独立柜台旁有扇门,是另辟的休息室。
贺靳屿坐在床上,欣赏那件棕底绿字的宽松短袖从余扬身上剥落的全过程。少年比之前长了些肉,结实的线条多出几分圆润弧度,高好像是又高了点。
余扬给自己铐上皮质手铐时,指尖三番五次颤抖到扣不上锁,光是被贺靳屿看着就宛如已经经历了一场凌迟,肩膀到胸膛红的像熟透的虾米。
扣好锁,才反应过来还有裤子没脱,脚铐被贺靳屿拿在手里盘玩。
贺靳屿不为难他,拍拍床唤他过来。
两个人做过挺多次了,余扬却总是难为情,沉沦欲望很简单,直面欲望的过程令人煎熬,每回做完,他都有小半天缓不过劲。
说他忠于欲望,不如说他忠于贺靳屿。
无论对方说什么,最终都会照做,他在贺靳屿面前就是条被驯服的小狗。
双手铐在床头,仰面朝天地躺在贺靳屿眼皮子底下,皮带勒在膝窝处,被铁链与手腕上的禁锢连在一起,两腿被迫向外打开,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法合拢。
最后连视线也被剥夺了。
余扬仅能靠听力去捕捉贺靳屿的动作,每一次对方动作里带起的微风都要引起不受控的痒,令他浑身紧绷。
最先抚摸上私密部位的并非贺靳屿温暖的掌心,尺寸中等的睾丸颜色清淡,腿间那根玩意已经直挺挺硬起来好一会,皮革质感的鞭板触感陌生冰冷,拍了拍余扬大腿内侧的软肉。
皮鞭放在哪,余扬就往反方向敏感地躲,被贺靳屿发现后臀侧立马挨了一记猛抽,疼的余扬直哼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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