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具移到敏感的龟头上,皮面与细杆连接的地方有处凸起,每当那处契合地卡进马眼,贺靳屿便略施力气把板面贴着小孔滑过。
余扬不懂贺靳屿是怎么知道自己就要高潮了,一鞭拍在他的阴茎上.
贺靳屿微微垂眸,看着那滩被茎身甩在鞋尖的浊白体液,把余扬半软的阴茎拨去另一边,语气里带了点嘲讽的意思:“就这么享受被鞭策的疼痛吗?”
余扬想把蒙在眼前的黑布甩下来,胸口即刻又挨上一鞭,整个人浑身一缩,几乎贴在床头。
他不喜欢。
不喜欢...
“我不喜欢!”余扬闷声辩驳。
贺靳屿完全不碰他,只用细长油亮的马鞭玩弄硬挺的乳粒,把乳晕揉出一片酱红,随后又是一抽。
鞭子碰到哪,余扬就浑身发抖,肉体作alpha的画布,留下红色笔触。
“很可惜,你的喜欢与否并不能阻止我接下来的任何举动。”
男人声音冷冰冰的,一下就让余扬没了底。
毫无起伏的声调猛然令他想起他们最后那次同床共枕,压在自己身上的贺靳屿也是如此这般露出过一瞬雾霭。就像只吃饱的猛兽倚在树上休息,眼神却依旧在俯视着自认无恙的羚羊群。
贺靳屿不是洪水猛兽,他是能够随意剥夺自己一生的神。
余扬恐惧地要求贺靳屿松绑,因为他听见贺靳屿正在摆弄东西的水声,奇怪的甜腻香气蔓延在黑暗中,一切都显得更加陌生、奇怪,令他没来由的不安,哪怕令他堕入黑暗的人是贺靳屿,是他喜欢的人,是他所信任的人。
“余扬,你喜欢我,是吗?”
贺靳屿带着笑意问他,余扬却后背发凉。
他听出这句询问里的几分病态,惶恐地僵在原地。
刚温柔下来还没一会儿的鞭子板唰地扇去余扬敞开的大腿根。
“唔——喜、啊!喜欢...!”余扬疼的发泪,“呜、呜呜,不要再打了!”
贺靳屿不以为然,把男生束起的手腕扣在一条悬系在墙顶的绳子上,合不拢的双腿顺势分开跪在床面,景色一览无余。
“啊,我也很中意扬扬。”贺靳屿面无表情地拿出块纱布浸泡在油润的液体中,宽大修长的指节间挤压出多余的润滑液,动作冷淡地像一个精美的机器人。
锻炼得当的结实大腿把床沿压下去,余扬感觉到贺靳屿正以极近的距离在打量他,alpha用压倒性的威迫力,让发育“不良”的omega浑身颤抖,生理性地收缩也许即将容纳什么的小洞,产出不少体液。
“啊!!!”
刺激的触感令余扬瞬间尖叫出声,经过润滑的纱布质感粗糙却不会因为过度粗糙而叫人发痛。
纱布上细细密密的凸起摩擦在发红的龟头上,已经射过一轮的肉棒根本经不起折磨,贺靳屿几乎只是来回了四五次,余扬便喊叫着再次射了出来。
贺靳屿好笑地看着大口气喘的少年,分开曲起的右手食指中指在他龟头上夹弄:“你是我手下射过最快的人。”
余扬挣扎着要打他,无奈手脚皆受束缚,在早已饱食的野兽爪下无力呻吟。
床沿回弹,贺靳屿渐渐走远,传来一阵摆弄金属器械的声响。
“午休时间已经结束了。”声音由远到近,“我想我得出去办公了。”
余扬以为到此为止,缩小了挣扎的幅度。
下一秒床沿塌陷,散着冷香的alpha就将一根粗壮的假阳具捅进了早已自觉出水的肉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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