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变成能拥有贺靳屿的模样。
贺靳屿留给他只有轻到挥挥手就散落的一句抱歉。
是你忘了我们的底线在哪。
贺靳屿说。
余扬也不知道自己慌什么。自从遇上贺靳屿他心里出现最多的问句就是为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害臊是因为喜欢贺靳屿,难过是因为喜欢贺靳屿,连恐惧也是因为喜欢贺靳屿。
他怕,但为什么怕?
怕唐钰宁是对的,他们就是不合适,年龄相差十岁,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唐钰宁说爱对贺靳屿没用,你那么喜欢那么爱,不如别骗自己,抬头看看排着队想爱他的人到底有多少。
你拿什么比!
可他就是不服气,因为父母,他太早知道收起棱角装乖没用,该是什么还是什么,不喜欢你的怎么都不喜欢你。就连丁毅都爱说他轴,明明看起来蛮机灵一人,很多时候却爱跟某些人某些事死扛,比驴倔,不听劝,非得怕了才肯放手。
然后变成撬不开的蚌壳。
再然后所有人又想来撬开他。
“再说吧。”余扬僵硬地吐出三个字。
贺靳屿退开两步,点点头:“我等你。”随后把时间地址发给余扬。
后颈突地跳了一下,余扬还以为阻隔贴掉了,吓得去捂。隐形的药贴好端端藏着他的秘密,被指腹更加亲密地用力按在腺体上。
春寒交织,阳光比前些天更暖和。
余扬找到杜晓良,破天荒毫无遮掩地询问全知全能的同僚,关于易感期的问题。
杜晓良听他问,压下心底对贺靳屿易感期临近这件事的惊奇,秉着专业态度为余扬答疑解惑。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去。”余扬小声咕哝。
“你是想去的吧。”杜晓良没有停下手中的笔,翻过一面又一面花花绿绿带着标记的教材,“但是觉得就这么去了又觉得凭什么,是吗。”杜晓良温驯外表下的犀利总会令余扬乍舌,他有时觉得这人跟贺靳屿肯定聊的很来。
跟贺靳屿的温情相比,杜晓良那根舌头还是稍显冷硬。
“你不去他肯定也有别的法子度过易感期。”杜晓良关上书。
“什么法子?”
杜晓良无语地看着大男生明明紧张的不行还要装作无谓的样子,真的很像一条护食却不自知的流浪狗。
“我以为像贺靳屿这种人,身边应该不缺愿意成结标记的omega吧?”一番话隐晦又直接,杜晓良推推镜框,从书架拿出另一本书继续翻阅起来。
啧。
贺靳屿按照约定好的时间,距离晚上九点还差五分钟,车子驶进科大的校园路,远光灯远远照到半边熟悉的身影。
余扬安静站着,眼底映着车灯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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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狠狠打泡
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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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人跑了似的,坐在客厅等就算了,浴室门把手刚咔嗒响起,贺靳屿便闻声上前,余扬头发还往下淌水,心里觉着尴尬不敢看对面敞领浴袍后白花花的胸肌。
多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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