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了两句,“哇,你今天练的可以啊!”
贺靳屿皱眉:“非得去吗?你都连续一周没在家吃饭了。”
余扬拍拍他抓着自己的手:“今天肯定九点就回,我发誓,不回我是小狗行不行?”
贺靳屿松开他:“...”
行吧。
直到亲眼看着21:59重新归零,余扬也没在承诺的时间内回到家,没有电话,只有一条冷冰冰的微信,说校园活动的策划方案有点多,晚点回来,你先洗洗睡。
哼。
床有点空。贺靳屿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余扬的枕头里嗅信息素。
都说七年之痒,他们现在才过去多久?两年不到?
贺靳屿睡不着,翻身下楼找酒喝。
余扬轻轻关上门,转身被坐在黑暗里的男人吓了一跳:“我c...不是,你怎么不开灯啊?”
“几点了?”
余扬有点心虚:“我不是给你发微信了吗。”
贺靳屿强硬地贴过来:“你发微信就算数,我之前给你打那么多通电话不算?”
余扬服软:“我小狗,我小狗。”
贺靳屿眯眼:“做的什么策划?给我看看。”
余扬同他打太极:“校园年度活动,我们小卖部主题...没啥好看的。”
贺靳屿眉头皱起来:“这个要花这么多时间吗?”
“昂。”
“想要你。”
贺靳屿这么一提,余扬当下也馋的慌,两人就近在沙发上滚到一起折腾到后半夜,累的不行了才回卧室清理休息。
校园活动嘛,没爆点怎么行?大家一致赞成女仆咖啡的提议。
余扬之所以如此投入,是因为身板瘦小且白白净净的杜晓良入围了女仆人选。他在桌前力荐好兄弟坐台,在杜晓良面红耳赤的呵斥声中笑得停不下来。
最后听见有学分可拿,杜晓良红着脸,扭扭捏捏答应了。
“哎余扬,你要不要试试?”
余扬啧啧道:“我怕把客人吓死。”
人算不如天算,当天杜晓良临时生病,边念叨着学分边道歉,说自己实在撑不住了。
班长跺脚:“余扬,你来!”
余扬差点没扶稳穿着裙子的杜晓良,结结巴巴地反复确认:“我、我吗?”
“哎呀对呀!”
后勤急吼吼的,场面一度混乱。余扬迫于班长威逼利诱,硬着头皮:“...那说好了我上,杜晓良和我都能拿分啊。”
“哎哟真的真的,快把杜晓良的衣服给换上吧!”
那裙子给杜晓良穿合身,放在高他一头的余扬身上就显小。
腰身勒得紧紧的。尤其下半身露着两条腿,风吹过裙摆,余扬觉得自己像在裸奔。不过他最怕的还是贺靳屿在他大腿留的手印会被人看见——穿裤子的时候还有块布隔着,现在两条大腿根部的肉在裙子下边碰到一块,磨得他又疼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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