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盯着他长直的腿,扭头朝后勤喊:“来个人把余扬带门口去!”
余扬就这么顶替下了杜晓良的位置,换他红着脸在门口出卖色相。
凑巧的是今天万弘高层要来科大视察。余扬听贺靳屿讲过,一开始生怕他也要来,后来得知他当天跑去外地出差呢,放下心来。
不凑巧的是,贺靳屿出差回来躺在床上翻阅工作报告,张励特地将余扬照片打头阵放在首页。
贺靳屿手下一顿。
男孩洗完澡清清爽爽从浴室走出来,穿着条旧篮球短裤,对上贺靳屿镜片后直勾勾的目光,擦头发的手停了下来。
“你干嘛?”
贺靳屿挑眉,勾勾手指。
余扬半条腿刚曲起来陷进床铺,一看手机屏幕里有条再熟悉不过的小裙裙正随风飘扬,四肢并用扑到贺靳屿身上抢手机。
“我操你哪来的照片啊?!”余扬急的,树袋熊似的扒着贺靳屿往上拱,伸手去够被对方高高举起的手机,“贺——靳——屿——”
贺靳屿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手机往旁边一扔:“你急什么?我还没说话呢。这就是你那个策划?”
“谁急了?!”余扬口不择言,“啥都管...”
贺靳屿脸一沉,余扬心道不好,说错话了。
“行,我不管了。”贺靳屿坐直身子,把手机捞回来开始工作。
余扬赶忙拦着他,把人搂脖子压回自己身上:“不是,你听我解...讲。一开始是杜晓良上,他临时生病才换我,两分学分不拿白不拿啊!”
贺靳屿不看他。
余扬叹了口气:“你说你自己说,怎么哄能好。”
两年,他摸透贺靳屿的脾气,真就像养只猫主子似的。
贺靳屿歪歪脑袋,眼镜滑下来卡在鼻梁中间:“衣服拿回来了吗。”
同居这些日子,余扬得说贺靳屿不愧多活他十年,小长假错峰出行,他们就在家厮混到景点少人再出门。床这么点大地方不够玩的,他们在厨房,在餐厅,甚至在飘窗,以余扬羞于启齿的姿势完成了一次又一次媾和。
可没有哪次像现在这么让他羞愤欲死,像条死鱼直挺挺躺在床中间,僵硬地任贺靳屿摆弄。
“裙子这么短,不怕走光?”贺靳屿伸开五指,放在男孩的大腿根上,比对前些天留下的掐痕。痕迹已经淡了不少,变成浅浅的粉色,印在余扬略深的蜜色皮肤上不大明显。贺靳屿撩起裙摆,布料被提到一个刚好漏出半个屁股的长度。
余扬腿软地吃进两根手指。他被贺靳屿开发太彻底,稍微往后坐,指尖就戳在那块凸起上。
“让你动了没?”
“唔嗯!”
一巴掌抽在下臀,网上买的便宜裙子被这力道,咻地再飞开几分,把余扬整个臀部都露了出来。
余扬不敢乱动,扭头想看看贺靳屿。贺靳屿给人摁回去,扯着水手服的后领,揪起他的背,要余扬整个人拱起身子贴在自己胯下。
...反倒不想玩什么花样。
这身衣服套在余扬身上就足够贺靳屿欲火升腾。
余扬被alpha两根手指玩的欲仙欲死,臀尖被扇得通红,遮掩穴口的缝隙被贺靳屿用拇指往外掰开,淫态一览无余。
前菜吃得越久越开胃,贺靳屿深谙此道,烙铁般坚硬的紫红性器并不急着插入,在主人手里不断向下拍打着那张翕动的肉口,砸出噗叽水声,头部又在入口浅进两分,带出黏糊糊的淫水,抹得余扬两瓣被迫撅起来的屁股水光潋滟。
贺靳屿调笑道:“你现在看起来就像大半夜跑到野男人家里援交的高中生。”
余扬堪堪露出半个头的性器,就这么小家子气地夹在床铺和身体之下,因为贺靳屿的玩笑射了出来。
“你,你是野男人?”余扬不甘示弱,撑着上半身回头看他,“那你滚开,我现在回去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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