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没问!”喻衡说。
旁边路过几个小区居民正朝着这边走来。
“你能不能先冷静,”周维轻压低声音,但语调依旧不算平静,“我跟他之间只有工作关系,你难道不知道?”
“对,都是工作,你们伟大而艺术的工作!”喻衡有些不管不顾,“因为是工作,所以他让我等我就得等,因为是工作,所以你们做什么都正大光明,因为我不懂你们那该死的音乐,所以我不配了解,不配参与,不配打扰你们,行了吗?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喻衡也不明白他今天失常的原因。也许是因为恼羞成怒。这几天自己因为周维轻而动摇,犹豫着踏出这一步,却在敞开的大门看见这番场景——有些自取其辱。
他看到周维轻又走近一步,下意识肌肉绷紧,但对方只是用双手抵住他的双肩,暗沉的目光一动不动投射向他,呼吸还有些急促。
半晌,他听见周维轻开口,声音已经低沉下来:“对不起,我以前没有留心这些事情。”
喻衡没有说话。
“我刚才有点急,我怕你误会,”周维轻继续说,“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没有想象成什么样。”喻衡说。
他俩的姿势有些奇怪,好在那几个小区居民没走近便拐了弯,一时也无人察觉。
周维轻尝试将喻衡搂过来,但喻衡还是僵硬着没有妥协。
大概过了很久,周维轻听到喻衡很轻地笑了一声:“周维轻,原来我俩还会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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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像都比较晚:(
尽量隔日/不行就隔日日
第26章 甜蜜和痛苦
茶楼的隔间很安静,旁边两道屏风劈出一片独立的空间。
喻衡面前的茶冒着热气,是随手选的绿毛峰,他尝了一口,实在喝不惯,又放下了。
周维轻在二十分钟的通话后,终于放下了手机,喝了口半凉的茶水。
“这周在电视台有人见到过苗苗,不是来工作的,给陈德培送了件衣服又回去了,被认成了助理。陈德培在电视台附近有间小公寓,老房子,是很久之前分配的,他自己不住那儿,估计这段时间苗苗就住在里面。”周维轻把廖昭的话简短陈述了一遍。
喻衡思考了一下,他现在处于情绪激动后的平静,反应有些慢:“那有什么办法能见到她吗?”
“这周末有一场慈善晚宴,陈德培应该是要带她去的,”周维轻想了想说,“到时候找个借口把她引出来聊聊吧,在宴会厅闹起来不太好。”
喻衡模拟了一下那个场景,觉得应该可行:“可以,那就这样。”
“那你跟我一起去,行吗?”周维轻问。
还没等喻衡回答,周维轻又补充道:“只有你见过她,到时候你可以跟她搭话。”
喻衡沉默地审视着周维轻。他的嘴唇抿得有些紧,似乎看起来很紧张。
喻衡觉得这段时间的周维轻都像虚拟的,会急迫、会焦虑,让他根本无法相信现实。
“好,”最后喻衡回答,“但我见到她就走。”
“好的。”周维轻说。
他看起来好像有很多话要说,但又几次都组不成句。
屏风外一个路人打碎了茶杯,引起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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