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忻跪坐在水里,努力忽略身下的热度,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点:“早上去了实验室,下午找姜末羽刷题,晚上接着讨论……因为小槿在旁边睡觉,所以我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嗯。”
钟忻看不见祁卫的表情,男人似乎接受了他的说辞,安静等待着后续。
“苏清陌也在那家咖啡馆里,我真的不知道……小槿和姜末羽都闻到了他的味道,可我什么也没闻到。”钟忻抱着祁卫的脖子,亲吻他的下巴和唇角,卑微讨好地说,“走的时候他跟了上来,我让他离开,可他一直缠着我。”
“你闻不到他的味道?”祁卫似乎笑了,捧着钟忻的脸,奖励般与他接吻,咬着Alpha的舌尖吮吸,卷走他唇舌间的不安,“知道为什么吗,嗯?”
“我不知道……啊!”
被迫仰头的Alpha陡然发出粗喘,他的后颈被捏住了,带着伤痕的新生腺体是如此娇嫩,轻轻触碰也会生出红痕,哪里经得起如此粗暴的对待?钟忻仿佛明白了什么,犹疑与惊惧染上他美丽的瞳孔。
“那是因为你变了。”祁卫叹了口气,单手抱着他起身,“你已经不是Alpha了,钟忻,从今以后你只会闻到我的味道,我曾经告诉过你。”
“什么……?”
钟忻仰卧在床上,眼神晦暗,像是蒙了一层雾。祁卫低头咬住他胸口的Alpha腺体,陌生而熟悉的窒息感将钟忻淹没,他茫然看着祁卫,后颈爆发出惊人的刺痛。
“啊!”
钟忻下意识要摸,祁卫攥住他的手腕,拿起床头柜的捆绑带紧紧系在一起。Alpha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他拼命蹬腿往后躲,一而再、再而三的退却终于挑起Enigma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
祁卫关掉所有灯光,释放出乌木信息素。
时间也许停滞,钟忻甚至以为自己坠入雨林,被厚重的湿气完全包裹浸润,甚至眼前也一片潮雾,灰暗的人像在扭曲。祁卫的信息素不是单纯的乌木香,而是带了很重的压迫感,却又比海洋的绵延更锐利,像是久旱三月后的乌木逢上甘霖,他被瓢泼大雨瞬间浇透,从头到脚都冒出汗水,由内自外地充盈。
瞬间潮湿的感觉让钟忻呼吸困难,祁卫手指卡住他的牙齿,温柔而坚定地挑弄他的舌尖:“深吸气。”
钟忻潜意识觉得这样做只会让自己陷得更深,可他没有办法违抗丈夫的命令。吐息之间,乌木香已经钻进他的每一个毛孔,开始对这具年轻的身体肆意妄为,实施种种非分之想。小腹的酸胀从车上便开始了,此刻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演化为某种痛意,灼烧着钟忻的五脏六腑。身体最深处的变化让钟忻无所适从,他慌乱地弹动双腿,却不知不觉把自己送到更危险的位置。
祁卫将他两腿分开,强硬地探入穴口,触摸到一片湿润。Enigma继续释放了些催情的信息素,钟忻挺腰往上耸动,粗喘着绞紧大腿,将祁卫的手牢牢困在阴部。
年长者对如此生涩的反应很有耐心,修长的、带着枪茧的食指继续向内,如愿听到钟忻破碎的呻吟。甜腥水越来越多,从干涩的甬道深处慢慢淌了出来,带着非同寻常的热度。钟忻咬牙坚持了几分钟,终于在祁卫找到他前列腺位置的时候闷哼一声,颤抖着射了出来。
略显粘稠的白浊落在祁卫腹肌上,Enigma抽出湿漉漉的指节,拿卫生纸缓缓擦干净,表情很淡定。钟忻尴尬懊恼地望着他,脸红得滴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舒服吗?”祁卫俯身亲吻钟忻,解开他手腕的束缚带,“宝宝。”
祁卫知道钟忻最听不得这句肉麻的称呼,坏心思地继续逗他。钟忻面红耳赤,抱着祁卫连连喘息,身下很快又起了反应。
“舒,舒服……”
祁卫在替他手淫,熟稔地圈住冠状沟,上下套弄柱身,搔刮微凉的阴囊,似乎卯足了劲要让他射出来。钟忻刚刚度过不应期,全身都在冒热汗,脑子都快烧成一汪沸水,哪里还能想祁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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