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祁先生……”
钟忻意识到祁卫的最终目的,爆发出绝境中的求生本能,跪坐在祁卫身上泪流满面。Enigma停下看着他,手指抚摸他后颈红肿的腺体:“想说什么?”
“我……”
钟忻放弃挣扎,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用力地抱住祁卫,献祭出后颈:“标记我。”
祁卫轻声地笑:“你是谁?”
“我是钟忻。”Alpha颤栗地说,“祁先生是我的丈夫,我的Enigma。”
祁卫亮了灯,将床头的药罐打开,喂一片给钟忻。钟忻不明所以,听话吃了下去,祁卫在他身旁耳语:“很快就不疼了,乖乖。”
再然后的记忆非常模糊,钟忻感到燥热,像是枯死的草木渴求水源一般,疯狂索取祁卫的信息素。Enigam对他有求必应,强硬地亲吻他,抚摸他,在他全身种下触目惊心的吻痕,然后卸了他的手腕,将Alpha锁死在臂弯里。钟忻大喊大叫,力气却随着汗水蒸发了,软绵无力地瘫软,仰头抱着祁卫哭。
他被抬起双腿,细瘦白嫩的大腿紧紧闭合,穴肉也跟着一同收缩,套着祁卫恐怖的性器,就像为他量身定做的肉袋子。祁卫捆住他的膝盖,让Alpha以极其扭曲的姿势接受他的疼爱,发狠地贯穿他,将生殖腔磨出细密的白沫,逼得钟忻连连求饶。
喊了老公也不管用,最后钟忻只能一遍遍叫哥哥。Enigma在一声声带着泣音的“祁哥”里抽插,掰过钟忻的下巴,咬着他的后颈成结。
“宝宝,看我。”
“啊啊!”
吃下性器前端已经万分艰难,生殖腔在祁卫成结的瞬间便开始猛烈收缩,像是要把怒张的龟头挤出去。钟忻大汗淋漓,捂着小腹尖叫,崩溃地锤打祁卫的肩膀。他无论如何也挪不开身体,硬生生感受着如此恐怖的侵略战争发生在自己体内,Enigma的结将他撑满了,撑坏了,捣烂了,碎成一粒粒的月光,荡漾在情欲的湖面,成了虚幻的倒影。
“求你……”
“求你……祁先生……”
祁卫发出满足的性感喘息,他像是捕获食物的雄狮,张牙舞爪地将其叼回巢穴,品尝猎品的鲜美。钟忻说什么,做什么,求什么,祁卫都不会听了,他完全屏蔽来自Alpha的乞求,任性而霸道。紧致潮热的肉穴同样让祁卫头皮发麻,Enigma恨不得彻底掰断钟忻的腿根,让他瘫痪在身下,只能被迫承受自己的侵占,然后……
怀上属于他的孩子。
如此美妙而扭曲的臆想让祁卫有了片刻愣神,他面容阴狠,笑意僵硬虚伪,抗衡着基因本能里的兽性。钟忻被他的表情吓得几欲昏死,又在排山倒海的剧痛中醒来,低头看着凸起的小腹,张嘴哼了声。
“宝宝。”
祁卫的声音也哑了,说不清是情欲还是别的东西。乌木信息素完全浸润了佛手柑,Alpha被咬出血洞的后颈腺体散发出二者融合的馥郁香气。钟忻嗅到这股味道后彻底脱力,眼前落了重重的黑雾,陷入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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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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