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些无关。”
李敞一愣,问:“那是什么事?”
这件事情说出来有些离谱,但祁方焱也没想瞒。
祁方焱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语气平淡将整件事情缩减到两三句话给说完了。
话音一落,那边的李敞沉默了几秒钟,激愤的爆发出一句粗口:“操!祁哥,他这是碰瓷啊!他这是赤裸裸的碰瓷!他不让保姆碰,之前都是谁伺候他的,太扯了!祁哥,你不会真的信了吧!”
祁方焱自然知道这些都借口,应了两个字:“不信。”
“是啊祁哥,他这一看就是在道德绑架你!”
“恩。”
李敞短暂沉静了片刻,认真的嘀咕了一句:“这宋少爷道行不浅,啧.......不过不对啊,道德绑架也要绑架有道德的人,他是怎么做到用道德绑架你的?”
“........”祁方焱说:“没事挂了。”
“有事有事有事!”李敞生怕祁方焱撂电话,又开始鬼嚎。
“说。”
李敞放低了声音,小心翼翼道:“那你还来我家住吗?”
祁方焱说:“不去了。”
“不行啊祁哥!我还等着你带我上分!”李敞声音猛的提高,跟个气球忽然炸了,叽叽喳喳的:“祁哥,冲动是魔鬼啊!这个少爷不简单啊,你才去三天,他都给你下几个马威了,他就是想让你给他当牛做马,你能忍受这样的滑铁卢吗?!你可是未来的车神!国际之星!”
“闭嘴。”祁方焱被吵得耳朵嗡嗡,他弹了弹指尖的烟灰,眯起眼睛,说:“一个小瞎子。”
怎么可能。
-
祁方焱对于小瞎子这三个字的轻视还没有持续到挂电话,卧室的门就再次被敲响。
电话那边的李敞像个刹不住闸的破自行车:“也是,那宋家小少爷再有本事又能怎么样,左右不过是个小瞎子,能翻了什么天?祁哥你跟他也就表面客气客气就得了,那小子要是真的太过分,你就直接走人,咱们还能被一个小瞎子给威胁了不成?咱背后又不是没有靠山........”
祁方焱没顾上应声,拿着手机站起身,打开卧室门。
敲门的人是胡姨,卧室的门一打开,她还没有来的及开口说话,就被卧室里的喷涌而出的烟气冲的差点晕厥。
“咳咳咳咳.......”
胡姨捂着嘴咳嗽了两声,无奈的看向祁方焱。
卧室阳台的窗帘被风吹的半开,烟气氤氲,祁方焱站在卧室门口,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大半的光,指尖夹着半截烟,一身油烟不进的桀骜。
胡姨年纪大了也见多识广,明白年轻人有年轻人的个性,但是对于祁方焱这么有个性的年轻人,她确实有些难以接受。
虽然心里不喜欢,胡姨还是毕恭毕敬的欠了下身子,对祁方焱说:“祁少爷,之前我应该和您说过宋家的规矩,在宋家不能吸烟喝酒。”
胡姨声音严肃,传到电话那边,连带着李敞叽叽喳喳说话的声音也停了。
胡姨沉着脸色继续道:“祁少爷,我们少爷有反流性咽喉炎,闻不了烟味,您与他卧室只隔了一条走廊,如果您总是在房间里吸烟,会影响到少爷的身体健康。”
出乎胡姨意料的是,这一次祁方焱没有反驳,抬手干脆的将烟按灭在书架上的花盆里。
“还有什么事?”祁方焱问。
胡姨拧着眉头看了那个花盆看了两秒,这才开始说正事:“祁少爷,我明天要回家探亲几日,希望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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