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她道:“可他也是为了帮我,阿兄,没必要为这种事置气的。”
银阑瞧出她是心有误解,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一时头疼得厉害。
他斟酌着说:“就算平时也是一样,你与他走得太近,若叫旁人看见,不免惹来非议。”
虞沛一怔。
她穿书后刚开始并不习惯这边的生活,打从能走路起就一直和烛玉待在一块儿。两个小娃娃常在一个桌上吃饭,困了也会躺在同一床凉席上睡觉,偶尔拉着手外出历险……这样的记忆数不胜数,放在两个不到十岁的小娃娃身上也再正常不过。
但如银阑所说,他俩都已经不是小孩儿了,却还习惯性地保留着一些亲密来往,也同往常一样无间。甚至她说好奇接吻是什么感受,他也没作犹豫地与她试了——就像以前她对什么小玩意儿起了兴趣,他就买来给她一样。
但接吻与买玩意儿不同,明显已经过了线。
“我看你最近常看话本,当清楚挚友与缘侣不同。”银阑又将相同的话问了一遍,“还是说,你打算与他结成道侣?”
“不。”虞沛再次脱口而出,又意识到自己否定得太快,“我的意思是,我……我没想过。”
准确而言,是惯性使然,她从没想过或是有些惧于她和烛玉的关系会发生变化。
倒是烛玉以前就意识到这点,且还提醒过她,不过身体记忆难以抹去,那之后他俩和以前也没多大变化。
“那我就还是先前那话。”银阑语气平静,“既然亲密已经不合时宜,你二人就需要拉开一些距离。”
虞沛不知道该如何应他。
最后只挤出一句:“阿兄,你是不是在生气?”
银阑一怔。
良久,他松缓下紧绷的肩颈。
“没有生气。”
他抚着她的面颊,躬身用额头轻轻碰了下她的前额。
“沛沛,若你想要什么东西,只消说一声,无论何物阿兄都能帮你找来。但断不能是旁人帮你来求,替你来要。
“阿兄要听的,是你真心实意的心里话。”
“嗯。”虞沛垂下眼帘,“我知晓了。”
***
又过一天,虞沛他们打算折返天域学宫。伏诀也跟着一起回学宫,在学宫客舍暂住两天,再随她去和绛海域。
黄粱城城门口,小虎子的半边脸藏在袍领后面,露出的眼睛不安盯着伏犬。
“小狗儿,”他问,“现在妖月楼已经没了,你要不要跟着我一起走?”
千妖门接管黄粱城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放出了被关在妖月楼里的半妖。
伏犬原本还笑眯眯地摇着尾巴,听见这话,面露讶异:“跟你走?”
“对。”小虎子神情有些紧张,“我身上没有那么多灵石,但等回去了,可以让我爹再去换些。嗯……还有吃食那些,家里也够的。”
“听起来很好,但我还是不走了。”伏犬蹲在他身前,两只耳朵一抖一抖的,“小主人以前来看过我一回,我怕吓着他,就求唐城主把我变回狗。不过他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以前这么高,见着我就爱往我身上扑。现在摸我之前,还要想会不会弄脏衣服——我感觉,他好像没之前那么喜欢我了。”
小虎子认真想着,最后严肃道:“不是,可能只是因为他长大了。”
“长大了?”
“嗯,我爷说,人长大了就有好些其他事要做,重要的不重要的,不能再像小孩儿那样整天只顾着玩。”
“这样么。”伏犬一手撑着下巴,懒洋洋道,“后来城主的妖术失效了,我迫不得已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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