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好了!爹娘,会不会冻住啊。”白淑华还是有些担忧的。
毕竟浆糊里有不少水分呢。
白爹很是松口气,终于在雪下大之前将房子收拾出来了,不容易啊,“不会。咱这窗纸是贴在屋里的,屋里烧了这么长时间炕,热乎的不行,而且下雪天也不冷,回头化雪才冷呢。”
白母附和道,“是呢,现在一点不冷。”
白淑华听见爹娘这么说,细想想还真是,下雪天很暖和。
“爹、娘,咱们啥时候搬家啊?”白小弟问道。
白爹摸了摸火炕,然后敲了敲,梆硬了,“我觉得今晚住就没啥事了。就是一直这么烧火,晚上根本住不了人。”
白母想想也说道,“要不明个搬吧。今个不能停火,房子还得彻底烤干。”
包括新粘的窗纸,都需要烤干的。
白淑华又有些担心,“可万一雪下大了,就很麻烦。”
最后一家四口一商量,干脆现在就搬,主要是搬零碎啥的。
他们晚上还会睡在医务室。
不过搬家这事还得和孙爷爷说一声。
白母就道,“孩他爹,咱们中午做点好吃的,请老爷子吃一顿吧。”
白爹自然是没有意见的,“要不就包饺子吧。”
一听要做饺子,白淑华和白小弟都万分同意。
白淑华、白小弟跟着白爹娘,来回陶腾三趟,才算初步搬完。
主要是没牛车,他们手拿的太有限了。
这时候雪就有些大了。
白淑华一个没忍住,提到了厕所问题,“原来那个旱厕根本没法用了。”
白爹娘也是忙昏头了,根本没顾得上厕所。
现在想想还真是问题。
人总要行五谷轮回之事的。
“那咋整现在地都该上冻了吧。”白爹挠头。
白母就道,“现在肯定没有,过几天保准要上冻了。”
白爹考虑了下,“这样,你带着闺女、儿子回医务室包饺子,我留这挖坑。回头再找几个木板子围一下,先凑合用一冬,明年春天再好好整一个。”
白淑华在心里好家伙,现在后院子有一个旱厕了,现在白爹要再搭一个,开春还要重新整一个。
这是旱厕开大会么!
她仿佛已经闻到了某种味道。
她就不留下帮白爹,还是回医务室包饺子吧。
白小弟也同样对饺子更感兴趣,确切说他对吃饺子感兴趣。
他们娘仨就将可怜巴巴的白爹撇下了。
半路上,白小弟有点忧心,“姐,下雪了,没法整草籽了,咋办啊?”
白淑华也挠头,谁想到这雪来的这么突然。
白母安慰俩孩子,“没事,鸡小吃不了多少。那么多蚯蚓就能吃些日子了。再说我瞅着这雪下不大,说不定明个就化了呢。”
“娘,咱家后院子还没翻地呢,明年虫子怕是要泛滥。”白淑华提醒道。
可现在也没啥打虫药,靠人工抓,抓的过来么。
白母想了想,“可不咋地,就是时间太紧巴了,顾得了这样顾不上那样。不过也没事,等开春烧次灰。”
白淑华没太理解,“啥叫烧灰啊?”
白母解释道,“就是野草啥的在地上点着了,烧完了不就变成灰了么,烧灰也能将虫子烧死。”
白淑华一下子想到了烧秸秆。
看来是一样的原理。
既然有补救方法,那明年的自留地一定要好好伺候,争取来个大丰收。
宋小冰放学回家也加入了包饺子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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