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照片在平板的屏幕上滞留数十秒,之后湮灭在黑暗里。周弓轶盯着黑掉的屏幕上自己的镜像,那张面孔非常不真实,仿佛出现在一场不够愉快的梦境里。
曾骞把ipad扔到茶几上,专心咬起周弓轶的脖子,他的左手顺着周弓轶的腹部钻进他的内裤,轻捏几下他疲软的小鸟,然后绕过那里,摸到那条缝隙。曾骞手指在那浅壑上来回滑动,最后揉起顶端因畸形而只有米粒大小的阴蒂。
这个猥亵的动作对他们两个人而言都是十分古怪的。曾骞是个基本上可以确定自己是个完完全全的男同性恋,而周弓轶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完整的男孩。现在那个长期被人忽视的多余部位横亘在他们两人之间,成了备受瞩目的畸形存在。
周弓轶试图把伸进自己内裤的手拽出来,但是亵玩的手指却灵活的拨弄起来。周弓轶微微颤抖着,满脸绯红,之后他夹紧两条腿。曾骞的那只手被默许戏弄他深藏的秘密。
“之前自己夹过腿吗?”曾骞能感觉到周弓轶的阴囊也开始充血,那只倔强的小鸟显然也有了饥渴的迹象。
周弓轶咬着下唇摇了摇头。
“你撒谎。你不可能不知道怎么用男孩的逼自慰。”曾骞用食指从细缝里勾出一点湿滑的爱液,然后蹭到周弓轶的龟头上。
周弓轶身体剧烈地抽动了一下,有着青年单薄肌肉线条的身体随着喘息起伏。他说:“没,没有,我之前从来没在意过那里。”
“你会用这副身体和女人做爱吗?你也有阴道,也许你还有子宫。”曾骞问。
“我不知道。”周弓轶脆弱地横起手臂挡在眼前,似乎薄薄的镜片不足以阻隔心底滋生的羞耻感。这种羞耻感很陌生,可能来自于曾骞刻意使用的粗俗字眼,也可能来自一种没有归属的认知——他不是完全的男孩。那条细缝磋磨了他男性的一部分,不是该被无视的多余的玩意儿,而是残缺的徽章。而他应当为自己的“缺陷”惭愧。
曾骞的手又摸到他喜爱的玩具上,手掌蜷握着撸动起来。
周弓轶半勃起的阴茎在曾骞的刺激下,缓慢达到屈辱的全胜状态。这使他不得不在颤栗中思考自己的那个女性部位。他忽然觉得也许自己阴囊下方那一寸并未长着任何器官,那个性器官仅仅共存于曾骞和他的幻想当中。曾骞以它为周弓轶命名,于是它存在。他叫他“阴道男孩”。
“老实说,我没想到你会长这么——这么一个男孩的——”
周弓轶忽然捂住曾骞的嘴,他不想听到那个粗糙的字眼。那几十张闪现而过的女性私处绞索一样勒得他喘不过气。
曾骞在周弓轶收回手的时候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指尖。他接着说道:“我没有想到,这些都在我的计划之外。因为你在外表和其他普通的男高中生并没有什么不同。如果,如果我事先知道你那里有女人的东西,我做那件事——强奸你——的时候可能会犹豫。但是我做了之后,我才发现它。”
“发现它以后,我对我的所作所为不再有负疚,好像一切都是你应得的一样。”曾骞扯下他的内裤,半跪在沙发前,将周弓轶的阴茎纳入口中吮吸。
那只小鸟因缺乏经验而哆哆嗦嗦地缴械,周弓轶深陷入难以厘清的杂乱思绪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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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周弓轶回了家,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在椅子上呆坐了一会儿。之后,他打开书包把老师布置的一小沓练习试卷拿出来放在书桌左上方,深蓝色的笔袋压在上面。笔袋稍浅颜色的拉链被一只丢掉笔盖的水笔沁出一片黑色的墨渍,很显眼,他怎么调整笔袋的摆放位置都没办法遮掩这昭然的污迹。
他爸一直睡到下午两点才起床,那时周弓轶已经把周末的家庭作业写完了。一个多月没有见到他,周侗骅心里多少有点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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