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弓轶深吸一口气,意图稳住气息,显然是不希望被曾骞看出他力气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又是二十余下,周弓轶感觉阴茎胀了一下,然后那种过电的高潮感蔓延至四肢百骸。
曾骞呜咽一声,身体又是一阵不可自抑的轻颤。周弓轶在那山一样宽厚的男性身体上趴了一会儿。接着,他拨开曾骞夹紧的大腿,看到床单一小片被清尿光顾过的湿迹和从曾骞屁眼里流出的精液。周弓轶这几个月都没有性生活,算是积了一阵,精液的量很大,不停从那被操得微肿的部位淌出来,滑过曾骞的会阴和鼓胀睾丸,最后成为湿床单上点缀用的白点。
曾骞翻了个身,喉咙发干。他勾勾手指叫周弓轶贴靠过来,哑声说:“给我解开。”
周弓轶这才吐出那枚精巧的钥匙,解开阴茎锁的黄铜暗锁。
瘫软的巨兽没能恢复精力,高潮时输精管续存的精液不似以往那样喷射而出,而出以一种安静屈辱的方式从马眼一点点流出。曾骞用大手强挤了几把,最后命令周弓轶舔去最后一滴。
“舒服吗?”曾骞问周弓轶。
周弓轶赤身窝在他怀里,略带羞意地点了点头。
“那你亲亲我吧。”被周弓轶“办”得筋疲力尽的曾骞这么说。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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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H大的军训算不上严格,曾骞觉得周弓轶吃不到什么苦就没放在心上。结果,军训第一天下午,曾骞有意识地路过正在操练新生的篮球场,碰巧一眼就从隔着拦网从凑成一堆的闲散“迷彩服”中认出在太阳暴晒下两颊烧红的周弓轶。
当时正是下午两点钟,日头正盛,有几个男生挤在没有树荫的空地上说话,周弓轶也聚在其中。不过他显然搭不上腔,但却时不时热心地附和身边的同学。偶尔有男生间的肢体接触,周弓轶都似避开不避开地赧然垂下头。
曾骞阴郁地盯住周弓轶脸上矜持的笑容,这才想到军训期间正是新同学间促进感情的时机。他又想经过这一整周的磋磨,周弓轶不得晒成野人似的?想到自己下手会摸到粗糙触感的皮肤,曾骞有些反感。曾骞一向认为这种归化性的训练本身意义不大,一群初出茅庐的小青年被另一群喜欢吆五喝六的年轻兵蛋子折磨训辱,不过是一颗鸡蛋教使另一颗鸡蛋学会服从强压之下虚无的纪律性。就在这时,面目黝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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