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器官,他担心用这只纯不锈钢鸟笼锁住周弓轶的小鸟会挤轧小男孩本就所剩无几的男性自尊心。所以这只小“刑具”就闲置在了家里。
见他没有作声,周弓轶把盒子拿在手上翻看,仔仔细细查看盒子一侧的说明。然后小声叫道:“曾骞?”
曾骞早就知道周弓轶做了近视手术,此刻这小孩儿看人不再像从前那样怯然地眯着一对无神的大眼,反倒带着点探寻的坦然。这鸟笼是按照周弓轶小鸟的大致尺寸购买的,卡环对他而言肯定是小的,但被那双柔亮如烛光的眼睛盯着看了几秒,曾骞咬咬牙,说道:“下不为例。”说罢,他缩紧屁眼,紧夹住取悦前列腺的玩具,仰身躺在大床上,两条长腿最大程度地撑开。
周弓轶拆掉盒子,爬到曾骞分开的胯间,讨好地亲亲那只勃动的巨兽。这阴茎锁的尺寸偏小,只套进去一半,曾骞就彻底软掉了。曾骞拍开周弓轶胡乱摆弄的笨手,自己强行将弧形卡环套到根部,萎靡但依旧可观的性器被憋屈地挤在这钢制监牢之中。阴茎锁是九十度弯垂的,一兴奋就会吃痛地撞到坚硬铁笼。
“张嘴。”曾骞拔掉暗锁的钥匙,放在周弓轶湿润的舌头上。
嘴里含着钥匙的周弓轶兴奋起来,曾骞一只手摸到他裆部,隔着底裤揉了起来。周弓轶在老家的时候,隔天就要去游泳,身体晒黑了点儿,肌肉线条也紧致不少,但那股甜涩的稚嫩依旧攀在他皮肉间,残留着引诱强风暴释放摧毁能量的那份脆弱。
在腺液浸湿裤头的时候,曾骞剥去他这最后一点遮挡。那只模样可人的阴茎挺挺立着,深粉色的龟头探出包皮。曾骞给他深喉了一会儿,食指来回在他睾丸和阴唇处磨蹭。之后,曾骞跪趴在床上,屁股朝向周弓轶,丧失廉耻地当着小男孩的面排出那只替代品。在湿滑的假鸡巴“啵”地一声掉在床单上的时候,曾骞长着杂毛的屁眼应声绽开一个肉粉色的小肉洞,呈现出被狎弄过的松弛状态,之后他的肛口又咂着痒意一般猝地缩紧。被银色的阴茎锁箍住的骄傲随着肢体的动作不住晃动,仿佛一个狂躁的囚犯。
周弓轶用手指拨弄被润透的熟烂肛瓣,偶尔浅浅喂进一个指节。他在性事上总是很害怕曾骞,即使他知道他占有的那个男人因习惯于在性关系中追求纯粹的性高潮而对其他方面毫无顾忌,但是对方纯男性的强健身体和傲人的丑陋阴茎都让他在交媾过程中成为主宰性爱的国王,周弓轶像唯命是从的小可怜虫一样任由他差遣摆弄。而现在国王的权杖困兽一样沦陷在狭小囹圄,周弓轶忽然说不出的快慰,他扶住自己的勃起在肛口馋了几下,又坏心思地向后撤身。
曾骞求而不得地低吟两声,原本母狗般跪爬姿态的他忽然舒张身体趴在床上。他变成了一个欲求不满的黑洞,四肢摊开,独独肉臀高挺着等待临幸。他两只大手抓分开臀瓣,露出淫荡而湿润的屁眼,用磁性的嗓音再次发出了邀请:“弓轶,操我。”
周弓轶这才覆到他身上,他没有足够的力量压制住这头欲兽,甚至身下的男人狠狠一动就会将他掀翻在地。但是这个男人敞开强壮的雄性躯体,无条件地接受了他身体的全部欲望。周弓轶大力扇了那骚屁股两下,将阴茎狠力钉入曾骞的身体内部,在肠肉纠缠时,他又抽出挞伐的器具。
曾骞既痛快又痛苦,每每当他被小男孩推入濒临释放的极限时,就又被生殖器的痛楚拉拽回原点。他在触手可及的性高潮前踟躇不前,像缺氧的河鱼那样在痉挛着弹动身体,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叫床。
压在他身上使出吃奶的劲儿拼命操干的周弓轶再次摸索到了情事的淫窍,每击必要磨过前列腺的位置。曾骞忽然挣扎着起身,不知是痛是爽地放浪大叫几声,但是被周弓轶压住肩膀按了下去。曾骞顺从地躺在床上,汗湿的身体肌肉线条分明地坟起,屁股无知无觉地向后方拱去,大腿倏地抽搐地两下。周弓轶第一次觉得曾骞如此迷人,又吃力地顶了几下。
“射进来。”
周弓轶没有听清,爬在他背上,两只手臂环住他的腰部,贴着他的耳朵口齿不清地问:“你说什么?”
“射进来,射进我骚逼里。”曾骞提高嗓音,又说了一遍,说完还不忘转过头亲亲周弓轶汗津津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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