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弓轶脑袋滞钝不少,失灵的潜意识无法衔接曾骞行为和对错标准。他本来觉得自己正从因撞击冰山而沉落的轮船上逃生,孤独地划一只小船,要向岸边去。结果他兜转在无际的海面,渐渐迷失了一切方向,受着烈日燠热的烘烤,那一角露出水面的冰山却地标般给了他危险的安全感。
有人敲门。程庚仁扭过头看周弓轶,以为他叫了客房服务,就问:“谁啊?”
周弓轶手忙脚乱起身,制止住程庚仁站立的动作,说:“你还穿着浴袍。我没换衣服,我去看看。”
周弓轶踩着将运动鞋穿上,来到门口,小心翼翼将房门拉开一半。一只大手蛮横地钻入,用力钳住周弓轶的后颈,将他整个人带了出去。
曾骞额头同周弓的轶抵着,揶揄他道:“革命失败了?嗯?”几个小时前,他将车泊守在酒店附近,又焦又燥地不停查看手机信息,哪想最终竟然是个可笑的结果。他得知他的小动物没和别的男人做那些坏事,不免有些自作多情,厮磨的欲望也高涨起来,就冲动过来接他。
两人对视几秒,忽然牵起手在走廊里狂奔起来,彼此的掌心摩擦得汗津津的,钝重的跑步声被厚厚的毛毯尽数吸纳,仿佛他们在深渊逃亡。跑到拐角的尽头,周弓轶靠着曾骞气喘吁吁停下。曾骞眼神落在两人交缠的手指上,他这才发现原来是周弓轶先抓住他的手的。周弓轶细瘦的手指到现在还没有松开,无意地轻动着。等周弓轶抽手时,指尖又极富性暗示的从曾骞掌心蹭过。
曾骞见周弓轶东倒西歪着,扶了他一下,诘问他:“你到底喝了多少?”
周弓轶嬉笑着钻进他怀里,吃吃笑着。
曾骞觉得他现在像是一个刚学会偷情的小荡妇,非常性感。见四下没人,他将周弓轶压困在墙壁一处,不客气地强吻着他。
醉酒的周弓轶仍旧残留着些廉耻,他用手扒住曾骞的肩头,口齿不清地说:“该被人看到了。”
曾骞讥笑一声,看到旁边门上挂着“储物间“的牌子,他试着压下门把手,门应声打开。他又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内部无人应答。曾骞将周弓轶拽进去,两人环顾四周,里面的铁架上叠满了清洗过的浴巾和毛巾。
在这逼仄的房间内,周弓轶倒像被注入了底气一样,他使出吃奶的劲儿押着曾骞的宽肩,使他上身屈伏在四轮的空铁柜车上。他觉得自己用了大力气,实际上他酒后力量更虚浮了,只不过曾骞心甘情愿地迁就他。
曾骞将外裤内裤一并褪到膝窝,两只手抓着臀瓣分开,催促道:“快点。等会儿人该回来了。”
周弓轶也解开裤子,但之后却很孩子气地趴在曾骞背上,不确定地问:“你灌过肠了?”
“洗过了。”
“可你为什么要灌肠啊?”
曾骞粗粗喘着,哑声说:“我想着没准儿能吃点剩下的。你说你完事以后要回家睡,我想提前准备好。”
周弓轶啄了啄他的耳朵,问:“如果我没有给你剩下呢?”
“那就算了。”
周弓轶胸腔里充溢着点酸胀的情绪,直起身,撸了几把勃起的阴茎,作势要操进曾骞屁眼里,龟头刚触到缩紧的褶皱就被曾骞给拦下来了。醉醺醺的周弓轶又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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