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玩着手指,面无表情冒出一句:“被操得多了。”
在程庚仁印象里,周弓轶从未讲过脏话,这突如其来的粗俗字眼让他觉得心中发痒。他把周弓轶重新圈进怀里,开始吻他的颈部,之后,嘴唇又悄然上移。周弓轶顺从地张开嘴,让程庚仁的舌头勾弄他的舌尖。
舌吻结束后,程庚仁觉得心满意足,周弓轶的吻技没他想象中青涩,但依旧笨拙得可爱。他伏在周弓轶肩头,含糊不清地说:“我今天也得把你的屁股给操圆喽。”
周弓轶瞠大眼看他,两臂抵抗地撑在两人之间。
程庚仁感觉到身下人僵起身体,不耐地拨开周弓轶的手臂,粗暴地欺身过去,单手急急探进周弓轶底裤内,压住那肉团揉了几把。
周弓轶夹紧腿,喉头挤出几声可怜的喘响,被欺压的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程庚仁觑见他潮红的脸,神态和两人最初认识时那副受恫吓的畏缩模样所差无几。
程庚仁撤开身,苦恼地背对着周弓轶双手抓着头,说道:“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没想欺负你。我不知道你还没准备好。不过你要是不愿意,你怎么不直接跟我说?”
“我准备好了。”周弓轶小声说。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阵响,程庚仁循声望去,见周弓轶从衣袋里摸出一盒冈本,不禁哑然失笑,说:“是我不对,没提前和你沟通好。”
“我不喜欢在下面。”周弓轶又低声说,“对不起。”
程庚仁满脑子的没想到,一张脸红一阵白一阵,走马灯似的亮了一遭。待到面色复归平静,他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嬉皮笑脸,蹭到周弓轶身旁,问:“我刚刚是不是把你弄疼了?你没生我气吧?”
“是我不对。”周弓轶挫败地用手指转着那盒保险套,尖锐的利角在他掌心划来划去。
“这样,我跟你说好,下一回我让着你,让你在上面一次。行吧?别闷闷不乐的了。”程庚仁亲了亲他,又补充,“现在怎么办?我们互相打出来?”
他俩都没灌肠,也没人带洗肠器。不过程庚仁不知道周弓轶长逼这事儿。如果他知道周弓轶腿间生着一口无人造访过的怪异小逼,没准儿会连哄带诱一番,最后把它插个透。
他的手掌抚在周弓轶胯下,那里倒挺敏感的,被揉弄几下就半性起起来,凭手感不算小,甚至可能和自己那话儿有一比。程庚仁笑笑,道:“你这儿不小啊。”
这话里有褒奖意味,一般男的都爱听这个。可是周弓轶听到后却有些惶惑,他对自己的身体缺乏真正的了解,过去他的雄性参照物一直只有曾骞一个男人而已,而那个凶悍的男人在各个方面都远比自己优越。最后周弓轶好歹是咂出程庚仁语气间的褒义,他有些害羞,还很郑重地道了谢。
程庚仁摸了他几下,见周弓轶还是一副不甘愿脱掉裤子的惊惶模样,觉得自己上下其手那股猥琐劲儿越看越像强奸犯,就也不再勉强他了。
两人沉淀下欲望,靠着床头看起篮球赛。程庚仁看得挺兴奋的,又怕身旁的周弓轶会觉得被忽视,就时不时开瓶拉罐啤酒随手塞给周弓轶。
周弓轶不知不觉喝了不少,膀胱被酒液充胀着,接连去了几次卫生间。之后他有些头晕,从卫生间回来后,就一直半睡半醒地卧躺着。半滑出裤袋的旧手机屏幕凉了亮,周弓轶抽出手机,眯着眼查看收到的短信,曾骞问他结束了没有。
“没做成。”
“等我。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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