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灌入鼻腔,他滚烫的鼻息喷在周弓轶耳后,烧起一小片战栗的淡红。他轻声呢喃,小骗子,小动物,我的小动物。
“程庚仁也让你爽了吗?”曾骞单手摸进周弓轶的衣服里,用指头捏弄他小小的奶尖,“他张开腿让你换着花样操了吗?有什么他会的,而我总也做不好的吗?我可以学,小孩儿。我真的可以学。”
曾骞罕见的语无伦次起来,那张极其英俊的脸上流露出几丝神经质的疯狂,但很快他就恢复平静,像以往那样克制冷酷。只是他语调柔化不少,伪饰着冷凝的狂躁,说:“先吃饭吧。”
周弓轶摇了摇头,说:“算了。我爸今天有会不能送我回去,我现在要去高铁站。”
曾骞出乎意料地没有阻拦他收拾衣服,而是好整以暇地望着他,看他一件件将衣服叠起放进登机箱里。
周弓轶抓着拉杆箱,向客厅走去,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难以忍受地对曾骞呼斥:“知道你和小程的区别吗?他从来没有强迫过我。”他伸手想要拧开门锁,下压把手时却发现大门岿然不动,他大力掰弄几下,都没办法将防盗门打开。
“我反锁了。内锁的钥匙只有我有。”曾骞慢吞吞走到周弓轶面前,像是伏击的猎豹。他动情地对周弓轶说,”小动物,你给我生个孩子吧。”英俊非凡的脸佐配这种恳挚的请求,会使人有他无比深情的错觉。
周弓轶木然松开紧捏的铝制拉杆把手,背部贴紧冰凉的大门。他觉得自己在变小、变薄,被粉碎压缩进曾骞赋予他的空泛意义里。他飘浮在哪里,停留在哪里,又消失在哪里?
周弓轶慌乱地重新开始用手指抠着铁锁,磨损断裂的指甲在防盗门钢层上刮擦,不停制造出刺耳的细响。曾骞站在两三米开外,又重复一遍,“我把门反锁了。”他昨天不慎吃了亏,今天谨慎不少,打算先做观察再进行降服。
哪想周弓轶听到这句,猛地用头向防盗门撞去。曾骞吓了一跳,两步并一步跑过去,单臂强揽住小动物的肩膀,在他再此磕过去的时候,用另一只手掌截在中间。曾骞的掌骨被那力道冲得麻痹,但他来不及多想,匆忙从裤带里摸出刚刚准备好的手铐,将青年反剪着铐起。这副情趣手铐本是用于增添两人床笫之事乐趣的,如今却成了生擒小动物的枷锁。
曾骞看他额角肿起的鼓包,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他把小动物紧圈在怀里,柔声安抚着他。等周弓轶平复下来,他让周弓轶在沙发上静躺几分钟。由于两只手被铐在后腰,周弓轶只得蜷身半侧躺着。小秋磨蹭过来,用湿润的鼻头轻触他的下巴。周弓轶盯着小秋光亮的皮毛,背在身后的两只手合叩着拢起,继而张开,如此反复。小秋跃到沙发上,见周弓轶手腕并着的一对手掌食人花似的不停开合,好奇地用鼻子去闻,却被他捉了个准儿。小秋向后一躲,不过几秒,又被吸引过去。
拿着冰袋和一小盘早餐过来的曾骞觉得周弓轶不似刚才枯萎了的模样,稍稍安下了心。他把冰袋贴到小动物肿胀的额头,对方不配合地避开。曾骞只好把冰袋拿开,小心凑近,按照周弓轶的方式对着拇指大小的肿块吹了几下。
看到周弓轶和小秋玩得不亦乐乎,曾骞端起圆盘,用小勺挑起一点蛋羹送到他嘴边。小动物躲了几次,见曾骞不为所动,被迫张开嘴,吞下哄喂的食物。曾骞没问周弓轶吃没吃饱,而是干脆探出手去摸他的腹部,感觉到他胃部充胀起来才停止喂食。
“还跑吗?”曾骞问。
“不跑了。”周弓轶刚刚攥住小秋的长嘴,手心被舔得满是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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