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骗子。”曾骞说。
“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周弓轶坐起身,“我想洗手。”
曾骞将他手铐解开,趁周弓轶将手臂转到前方活动手腕时,又给他重新拷上。小动物顺从地接受了,这个姿势比刚刚舒服许多。曾骞跟着他进了卫生间,替他搓洗手指,又拿一条干毛巾仔细擦干。周弓轶觉得很累,是那种极短时间内遭受诸多厄运的疲惫。他回到他无比相熟的卧室,姿势别扭地躺在他那一边,两臂举到头顶,把他的小熊拨弄到地上。一直跟着他的曾骞俯身替他拾起,将小熊重新安置在他身边。
过了一会儿,阴魂不散的曾骞拿来指甲钳和锉刀,沉着臀坐在床沿,拨弄着让周弓轶枕到他大腿上。周弓轶扭动上身,不想曾骞亲近。曾骞脸色一沉,右掌狠掴一下小动物的臀部,威胁他:“每次打你屁股的时候,我都挺性奋的。”
在周弓轶记忆中,被曾骞毫不留情地扇打臀丘都是屈辱惨痛的经历。他老实了,乖乖枕在曾骞腿上,任由男人抬起他的双手,端看他被刮得有些参差不齐的指甲。
曾骞拿指甲钳专心修起周弓轶贴肉的指甲边缘,将它们重新磨得圆润整齐,一根左食指的指甲劈裂一点到肉里,曾骞简单为他处理一下。看着裸露而出的细小粉肉,皮内包着血点,曾骞没忍住捏着小动物的食指,搁到嘴里含了一下。
周弓轶痛叫一声,从他的角度能看到男人灵活的舌尖舔了舔他的指腹。周弓轶把手收回来,左手抓着右手软软缩在胸口,像极两只被镣住的幼鸽,他说,“你之前还说什么我们是共犯,但其实是你把我当成你的犯人。”
曾骞没说话,摸出手铐钥匙,给周弓轶解去一只右手,然后铐在自己的右手上。他也上了床,躺在周弓轶右边,和小动物冰凉的左手缠握着,说:“这样可以了吧。”
两人静静仰躺了几分钟,曾骞听到旁边均匀沉重的呼吸,原以为小动物睡着了,侧头却看到周弓轶正直直盯着天花板。感受到曾骞在观察他,周弓轶嘴唇动动,低声问:“我昨天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是我不好。”曾骞手指收得紧点,又说,“弓轶,给我生个孩子吧。到时候我们有了更深的联系,我们的关系会变得不一样,会变得更好。”
那只大熊占据着枕头的位置,身子歪斜着,两枚黑扣大小的眼睛不怀好意地扫视着两个人。
“你那里长得很小,我几乎没碰过。我约了医生,周一带你去检查。她是我从小认识的熟人,你可以信任她。如果,我是说如果,医生说你可以怀孕,那我们就试试看。我不把我的东西插进去,我们做人工授精,可以吗?”曾骞自顾自说道,他极少空想,但是他却不可抑制地憧憬了起来。
周弓轶把手从曾骞掌中抽出,又被曾骞重新抓住,带动几声铁件相触的脆响。
这副情趣手铐是符合曾骞腕寸的,没有扇齿,所以无法调节大小。他骨架比周弓轶粗大许多,又一身精心练就的肌肉。手铐箍得不紧,但是内缘依旧磨得他皮肤有点疼。
蓦地,曾骞坐起身,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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