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样的身份接近沈逍。不得不说,她保养得宜,看不出是能做沈逍母亲的年纪了。”
萧澹澹听懂了,原来是渔色者被渔。可他立时又想到另一个问题:“那她不就知道你和我在一起?”虽然曹国夫人应当不会认得自己是何人。
萧岺月笑道:“她不过无知妇人,沉湎酒色欢愉之中罢了,澹澹不必多虑。”
二人候了沈逍许久却不见他们回,过了一会儿才听人通报说沈郎君兴尽携伴离开,谢过郎君款待。
萧澹澹觉得这沈逍也是神人,便没有多想,萧岺月却命人撤去桌上杯盘再换一套,然后与萧澹澹继续炙肉赏月,坐在一起看流萤在荷尖嬉戏。
夜色更浓的时候,山阴城外的平水江上漂荡着一只孤舟。
船摇动了许久,云消雨散后拥在一起的男女分开,各自收拾身上污浊。
那裸露着半身肌肤的女子意态餍足,自身后伸手缠住男子,娇声道:“郎主,夜里起风了,奴身上冷。”
男子转头望向她,笑道:“卿卿若是冷了,就到我怀里来。”说着便将人揽入自己怀中,伸手摩挲着她滑腻的肌肤,心道这倒着实是副好皮囊。
这二人正是沈逍和玉娘。
玉娘偎在沈逍怀中,状似随意道:“小行川郎君虽生得与郎主一般俊逸,却不大知情识趣,怕是也疼不来那小郎君。”
沈逍的动作顿住,轻轻地“哦”了一声。
玉娘随即又道:“那小郎君不知是什么来历,扮作女子倒也无差。”
沈逍勾起她下巴,笑道:“我怎么看不出他是男儿扮娇娥?”
玉娘想我睡过的男儿比你见过的都多,是男是女我还分不清。她看那小郎君的手便知其骨相并非女子,细辨之甲上毫无蔻丹印染的痕迹,便更笃定自己的判断。
她心中不禁冷笑,怪道自己同南康皆打动不了这明月郎,原来他是不爱娇娥爱儿郎。
她从前以为萧岺月嫌弃自己年长,对此一直愤愤,暗地里也嫉妒甥女青春,对甥女有意的郎君多为她暗中勾搭上手。而这声名在外的吴兴沈逍,据说是萧岺月好友,也被自己收入裙下,为自己醉倒。她不禁得意起来,想此番虽不得借沈逍搭上萧岺月,却意外知道了萧岺月的隐秘。待她玩腻了沈逍,定要回京同南康好好说道说道。
这时她又听得耳畔情郎低语,便娇嗔道:“郎主是不信奴?”
沈逍望着她含情脉脉的双眸,沉声道:“那么卿卿,你又是什么来历?”
玉娘心中一凛,随即强笑道:“奴是玉娘呀。”
“玉娘又是谁?”沈逍心中惋叹,此女这些时日甚合他意,如今却是留不得了。
庾姝一见他起疑,便知男人最忍不得的是被骗,她又对沈逍兴致未了,便越发依顺地靠着他道:“沈郎,我其实并非是柴桑县玉娘,我本名庾姝……”
“曹国夫人……”沈逍已接上她的话。
庾姝微讶,随即想到定是自己艳名远播,便笑道:“奴与郎君果然有缘,郎君早听过奴的姓名了。”
沈逍这才越发下定决心。曹国夫人是南康公主的姨母,今日叫她见到了萧岺月之爱,往后必有波折。
他懊悔自己此前轻浮之举,实在是低估了这妇人的淫荡。她竟自贱身份接近自己,想的怕就是要同自己享尽鱼水之欢。
沈逍好气好笑,随后纵欲后的柔情俱化为一股决绝,忽然掌中用力,庾姝立刻变了脸色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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