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侧有人,那又如何呢?”
萧岺月低头抚着他的鬓发,缓缓道:“澹澹,我明年便要加冠,圣人早已有意我尚公主。”
萧澹澹的心一颤,后又觉坦然,若有所思:“自是应当的。”
他这样心无挂碍理所应当的样子叫萧岺月无名火起:“如何是应当的?你不在意我或要娶妻吗?”
萧澹澹奇道:“你不是也不在意我或许想娶妻呢?”
萧岺月怔愣,萧澹澹继续道:“你的好友沈逍,他是如何说的,他的‘杜郎’是如何做的,你忘了吗?”
萧岺月强笑道:“澹澹,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圣人有心,我却无意。他择定的那位公主是皇四女南康公主,曹国夫人正是这位公主的姨母。”
“你是怕公主发现?”萧澹澹微微颔首。
萧岺月急声道:“我不是怕公主发现。我从前没想过做驸马,有了你之后更不会想。是这妇人从前便对我多有勾缠,我坚拒之,早知她不会善罢甘休。我一心只等你乐意入乔家籍,待我们婚姻成就,谁也没有道理拆散我们,我不会容许任何人横生枝节。”
萧澹澹听着他的话,不由得道:“那她和沈逍又算什么?”
萧岺月将他拢入怀中,沉声道:“你不必去管他们那些事,只信我同他们不同,我只一心对你。”
萧澹澹摇头:“我觉得好脏,都好脏。”
听着这句话,萧岺月心愈沉,他捧着萧澹澹的脸颊道:“你觉得我很脏?”
“我们肌肤相亲那么多次,那么多个夜晚你枕着我的臂弯睡去的,澹澹,你是因此觉得被我连累,被我弄脏了吗?”萧岺月冷冷一笑,“可惜木已成舟,水难西归,我们就是走到了这里。”
他轻嗅萧澹澹带着皂角香的发,低低道:“你不得不信,命中注定。”
他伸手探向萧澹澹身下,有条不紊地绕着青涩的铃口划圈,大掌握住茎身上下套弄。深夜时周遭只闻细细绵绵的雨声,两个人呼吸相贴,熟悉的气氛叫萧澹澹不可抑制地有了情动。
他整个人被萧岺月一臂箍在怀里动弹不得,只有双手能用力,便狠命去掰开在自己身下作乱的手。
萧岺月悠悠道:“原来澹澹想自己来。”说罢他一手握住萧澹澹双腕,逼迫萧澹澹将手覆在阴茎上,附耳轻声道,“澹澹想怎么弄?”
萧澹澹感觉到自己掌心湿滑,又羞又恼,乜他一眼道:“我不想弄。”
萧岺月笑道:“可我不这么觉得,澹澹心里分明痒痒,都湿了。”
萧澹澹又气又委屈:“是你害我这样的……”
“是是是,是我把澹澹弄湿了。既如此,澹澹何必违心,做你想做的事。”萧岺月把着他的手腕来回抚弄那根被迫立起的性器,慢条斯理道,“它都委屈得哭了,澹澹瞧见了吗?”
萧澹澹斥道:“胡说……”
“不是哭了是什么,是湿了吧。澹澹在夫主怀里会怎么样,自然是湿了。”萧岺月想起前日那场被迫中断的情事,本该是叫人畏惧后怕的回忆,此刻他却有了更为禁忌的快意,继续道,“澹澹上回害我找了好一会儿的穴,如今我晓得了,哪处湿了就在哪处,是不是,我的妻?”
他见澹澹身躯渐软,便悄悄放倒了怀中软玉,抱起萧澹澹的一条腿担在肩上,薄纱掠过肌肤一路滑落,直至蒙住了萧澹澹半面。
透过红雾一般的轻纱,萧澹澹看着阿兄像那日一样低头凑向他身下,大腿不由得发颤,哽咽道:“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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