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他想起那声厉喝,顿时惊叫道:“不要!”
这声惊叫让萧岺月一滞,他旋即想到什么,心下了然,连忙安抚道:“澹澹,这里只有你和我。”
萧澹澹双手覆面哽咽道:“你竟一点都不怕吗?我已经害死高展了…”
萧岺月乃知他心中惊惧未息,想到自己怕他见恶才特地避开两日,想着让澹澹心绪宁静些再说。没想到这样并没有叫澹澹好过一些。萧岺月看着薄纱蒙面以手遮目的萧澹澹,颤声道:“澹澹,他们都是我害死的,不是你…”
萧澹澹抽泣道:“我和你同担罪孽,逃不掉的,阿兄,我们怎能心安?”
萧岺月沉声道:“那你该想,阿翁何所惧,他都无所谓,你又有什么罪孽?便有罪,罪在我,与你何干?澹澹,你是最无辜的。”
这么说着,他松开手,坐到了一旁,替萧澹澹轻掩上毯子:“澹澹莫哭。”
萧澹澹侧过身背对他,抹掉脸上泪痕,又嫌身上这件薄纱叫人羞涩,便道:“把衣服还我,这件拿走。”
萧岺月起身把挂在架上的亵衣取来,正看到萧澹澹半支起身褪去身上的薄纱。萧澹澹似有察觉到他注目的眼神,便微微侧身望向身后,羞恼道:“你走。”
萧岺月将亵衣团在怀里,笑道:“我若不给你,该如何?”
萧澹澹一边拿毯子裹住自己一边气道:“我光着走出去也无所谓。”
萧岺月轻笑一声:“我有所谓。”他扬手将那件亵衣丢回架上,欺近到榻前,低低道,“我不能叫澹澹一辈子记得那些不愉快。”
萧澹澹看着他灼灼目光,咽了咽道:“同你就不愉快。”
萧岺月沉声道:“那你同谁愉快?”他想到刚才澹澹说的话,接道,“澹澹不肯做我的妻,是想有自己的妻?”他一把掀开毯子,萧澹澹失声喊道:“正是!”
萧岺月大笑道:“好!好得很!”
他将落到萧澹澹肘边的薄纱两边系上,正将其人困住,而后捉着萧澹澹双手到自己身前:“你连自己的郎君都服侍不好,如何能懂做别人的郎君?”
萧澹澹挣着身子,掌中被插入阳物,他急道:“我即刻拧断了它!”
萧岺月闻言又是大笑:“好啊,死在你手里都无妨。”
萧澹澹抬眼看他,白着脸道:“我不曾想你死。”
萧岺月挺动着下身,听这话后叹道:“澹澹,你不要畏惧我,也不要抗拒我,你心里是有我的。”
萧澹澹半推半就替他套弄起性器,萧岺月放开他一只手,哄道:“澹澹乖,你自己也难受呢。”
萧澹澹抿着唇探向自己身下,低头轻轻地自渎起来。
两个人律动相当,喘息间四目相对,萧澹澹缓缓道:“我知道,你要驯服我…”
幼时他见过一个马贩,据说有一手驯服马的好本领。万年县令得了匹好马,特地请舅舅出面去信给外祖父的旧部,引荐了他前来驯服此马。
表哥偷偷带他去尘土飞扬的校场看马贩如何使马驯顺。马贩触摸马儿各处,由轻及重,马儿渐渐习惯。而后上马鞍和辔头,亦是先松后紧,叫马儿以为平常,不再反抗这些绑缚的东西。
那时他只觉得新奇,望着健硕马背,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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