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先匆忙舔舔嘴角怕自己流口水了,然后问道:“我们到哪里了?”
“到你的……”周行逸还没说完,陈愿就急道:“不要胡说!”
周行逸只好道:“酒店啊,上去洗洗睡吧。”
陈愿一边点头,一边四处张望,可惜夜幕沉沉豪雨不休,看不清周围的景色。周行逸见状道:“明天天气不错,到时候带你逛。”
陈愿见一旁有梁洲和酒店出来迎宾的人,有些不大好意思,轻声嗯了一声就低着头躲在周行逸伞下。
兵荒马乱的一天,在几千公里外的陌生城市结束了。
他们第一次纯洁地睡完一觉。第二天陈愿一醒来就单脚蹦到窗前,悄悄拉开窗帘一角去看外面的风景。
来的路上周行逸和他介绍过,这次去的地方是黎城,位于云贵高原向广西丘陵的过渡地带,风光秀丽气候宜人。这会儿雨早停了,终年常绿的重岩叠嶂在被大雨浸润后越发葱翠浓郁,陈愿隔着窗子都能想象到外面清新的空气。
周行逸也醒了,半坐起揉着眼睛问他:“你怎么单脚站着,不累吗?”
陈愿扶着窗台回身看向他:“找不到另一只拖鞋了。”
周行逸四肢并用伏到床边,低头找了一下,从床底下把那只拖鞋抽了出来,随即又抓起手机看了一眼,然后仰面躺下,含糊道:“我还以为八点多了呢,这不是才七点多,快回来睡觉。”
陈愿又一蹦一蹦跳回去,悬空的脚伸进那只拖鞋里,说道:“我不困了。”
周行逸一手搁在眼前,笑了笑:“你是不困,澡都是我拖着帮你洗的,可我困啊。”
陈愿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坐飞机的时候太紧张了,然后一下飞机就觉得好困,可能神经太紧了。”
周行逸挥开手,睁眼对陈愿道:“很怕吗?怎么没和我说?”
陈愿踢掉拖鞋爬上床,周行逸立马指出:“看到没有,鞋就是这么没的。”
陈愿兜头就要撞他,气道:“你好烦!”
结果一时不当,两个人的脑门真的撞一处了,强行唤醒了周行逸。
苏醒的周行逸恶从胆边生欲自双肾起,把人钳住后压到身下,陈愿松垮的浴袍一下子就被扯开了。
陈愿挣扎着勒他浴袍带子,不让那邪恶的玩意儿得见天光。周行逸被他一把束腰,笑骂道:“你怎么不勒死我啊,我死了你知道你成什么了吗?”
陈愿气道:“不许说不许说不许说寡……”
“寡什么寡啊,寡妇吗?我说的是、唔,杀人凶手!”周行逸在他的围追堵截下抽空把这话说了,把陈愿又气高八度。
陈愿每次都说不过他,这回相信他成绩很好了,脑子确实转得快,就是只会说这些有的没的无聊话。
周行逸看他大半副身躯都裸露在外,人气鼓鼓地瞪着自己,喘息间两团玉雪起伏着,一时间天人交战,不知道是先道歉哄一哄还是直接走流程。
陈愿拢紧自己的浴袍,瞪着他道:“说好我来陪你出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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