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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个一清二楚。

“不,我们没有。”工藤新一干巴巴地说。

男人耸耸肩,他绕过工藤新一进入到屋内,他环顾四周没有见到自己想看的人。

“那么伤者呢?”男人问。

....

工藤新一带着男人进入房间,床上却是空空如也,琴酒不在床上,但是浴室里却传来了洒水器启动的潺潺水声。

琴酒在洗澡。

医生颇为头疼的捏了捏后颈:“洗澡?不,这是在加剧我的工作量。”

没过几分钟,琴酒便从浴室里走了出来,银色长发被他挽在脑后没有打湿,但发丝和发尾上黏上的灰尘和血迹已经不见了踪迹。

他上身没有穿衣服,下身只是裹着条浴巾——工藤新一并不怀疑琴酒能找到浴巾,因为浴巾就挂在浴室墙壁上。

等等?琴酒用的是他的浴巾吗?

私人物品被别人使用本来该让工藤新一觉得自己被冒犯,但他却生不起丝毫这类情绪,反倒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兴奋攀了上风。

琴酒在用他的浴巾这一认知令他有些醉醺醺的感觉。

绷带已经被琴酒拆开,血肉模糊的伤口仅仅被一张止血带松松的盖着,隐约可见其间翻白的肉。

然后工藤新一才开始认真的打量起琴酒的上身。

琴酒有着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却不会让人感到夸张的程度,他其实远没有穿上衣服看起来瘦削。

上身各样已经长好的疤痕都恰好到处的让琴酒看起来更修长和性感。

当琴酒锐利的目光如刀子飞过来时,工藤新一险险的收回目光,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摸了摸鼻子。

提着药箱的医生倒是毫不顾忌琴酒的目光,仍然执着的将眼神黏在琴酒的上身,表情有些兴味儿。

“森鸥外。”直到琴酒警告的

呼唤他的名字为止。

医生,不,森鸥外提着药箱走到琴酒面前,他用脚将椅子勾到床边,他坦然坐下打开药箱。

森鸥外瞥了眼托盘上的几块弹片,他露出笑来:“你还真是——”

“别说废话。”琴酒一句也不想听。

森鸥外才不会管呢。

“既然你能对自己这么狠,所以自己也能把伤口处理好吧。”

琴酒不耐地说:“没有缝合载钉和骨钉。”

....好家伙,琴酒还真打算自己把伤口处理好,只是工藤家的医箱里缺少了必须物品,否则他早把自己弄好了。

“需要打麻醉针吗?”森鸥外尽管这般问着,却丝毫没有拿出麻醉针的打算。

他慢条斯理的为自己戴上手套。

“不。”琴酒说。

森鸥外知道琴酒会怎么选。

在森鸥外正式开始对伤口出手前,琴酒用略显急促的嗓音问:“有烟吗?”

森鸥外眉梢微挑,他开口,有些意外:“害怕了?打算用尼古丁麻痹自己?”

琴酒:”烟瘾犯了。“

“吸烟会影响你的伤口恢复。”森鸥外拒绝道:“还会影响到我行医。”

琴酒蹙着眉,他已经近一天没有抽烟。

丝丝缕缕的细线缠绕上他的内心以一种缓慢但可以感觉的速度勒紧,强烈的不安与烦躁、还有忧郁的情绪正因此攀升。

“你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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