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森鸥外答。
“拿来。”琴酒摊开手。
森鸥外发出一声喟叹,摘下手套将烟盒拿给琴酒。
琴酒略显急促的抽出一支烟,没有点燃,仅仅是叼在嘴里症状便得到了些许缓解。
见着琴酒的动作,森鸥外的喉结滚了滚,也没忍住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叼上。
森鸥外将头凑过去,他打开打火机,一起点燃两只烟。
工藤新一站在门边,他看着床边两个人融洽的氛围,心中有些不舒服。
分明是自己的房间,他却觉得自己出现在这里怪多余的,可是让他离开自己的房间,他又觉得不甘心。
琴酒仰起头颅,将发旋抵着墙壁,下颚
衔接着修长脖颈,他的皮肤细腻苍白,以至于脖颈上青蓝的血脉清楚的显露。
琴酒享受的闭上眼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睫毛连着脖颈微微抖动着,烟瘾得到了缓解,他整个人都是舒展开来。
看着琴酒享受舒展的模样,工藤新一难以控制的也想试试,烟的味道。
森鸥外看着琴酒的动作忍不住扬了扬唇。
琴酒咬着烟含糊着问:“SilkCut(丝卡)?嗯?你什么时候开始抽英国牌子了?”
“试试。”森鸥外回着,重新将手套戴上开始为琴酒处理伤口。
于是他向床走了两步,琴酒睁开眼,森鸥外也停下了动作看向工藤新一。
被两双冰冷的眼睛注视着,工藤新一顿了下步子,他干巴巴地说:“我过来看看。”
琴酒吸着烟闭上眼,不再理会工藤新一的动作。
见琴酒没说什么,森鸥外也收回视线重新开始处理伤口,两个人都不打算理会工藤新一,工藤新一更局促了。
处理伤口的步骤并不复杂,鉴于琴酒已经将弹片取出来,森鸥外只需要将骨钉载入骨内帮助修复,消毒,然后用载肉钉把伤口缝合就好了。
重新绑上绷带,森鸥外拿出一些药品丢在桌上。
“怎么用你清楚,医生的建议是一周之内最好不要洗澡。”森鸥外将垂下的黑发撩到耳后。
“不过我猜你也不会听。”
琴酒没说话,只是闭着眼靠在墙壁上,烟早已燃尽,他叼着烟蒂。
烟蒂的聚丙烯丝束已经被琴酒咬变形,看得出来琴酒并非是感觉不到疼痛,只是习惯了以另一种方式来表达疼痛。
森鸥外又将那仅剩了两三根的烟盒放在桌上。
他打量着琴酒苍白皮肤上交错于各种伤痕之间的鞭痕、以及手臂上像是星星点点的烫伤,是烟头烫的。
鞭子不像是敌人留下的。
森鸥外不记得琴酒有用皮肤灭烟的习惯,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谁干的?”森鸥外用手指按了按琴酒左手臂上的痕迹。
琴酒下意识想要收回手臂,却又因为整个左肩膀和左手臂都被绷带缠绕着,他的手臂动也动不了,只能用凶狠的眼
神瞪着森鸥外。
森鸥外泰然自若的收回手。
工藤新一闻言看向琴酒,他这才注意到琴酒身上隐秘的鞭痕与双手手臂上的烫伤,这些痕迹多了些许凌虐的迹象,反倒不是敌人留下的。
“恋人?”森鸥外猜测,马上他又否决了这一可能性。
琴酒谈恋爱?根本不可能。
这个冷酷无情的屠杀机器不会允许自己有羁绊和弱点,他全身心的忠诚于黑衣组织。
...哪怕是谈恋爱,琴酒也绝不会允许别人在自己身上留下这种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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