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弃闻言轻笑,偏头在他侧颈烙下一个吻,莫名叹气:“罢了。”
“什么?”慕从云不解。
“没什么。”温热的唇贴住雪白修长的侧颈,沈弃泄愤一般用牙齿叼住那处白腻的皮肉重重吮吸,直到雪白肌肤上盛开红梅,方才解气地呢喃:“师兄定能如愿以偿。”
慕从云却已经无法专注去听他嘀咕了些什么,全副心神都被侧颈痛痒酥麻撷取。他本能想伸手去摸侧颈残留的热度,却被沈弃捉住了手腕:“师兄抛下我独自离开,总要弥补我一二吧?”
微凉的指尖在侧颈红梅上一点,沈弃恶劣笑道:“留着这个,就当是补偿了。”
慕从云无所适从地抿唇。
他已不像从前那般对情事一窍不通,颈侧传来的力度那般大,想也知道必定留下了明显的痕迹,这样敏感私密的位置,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了……慕从云只是想想,耳朵就已经通红滚烫。
但他用力抿着唇挣扎半晌,却还是低低“嗯”了声。
沈弃笑起来,将趁着他不注意鬼鬼祟祟想要钻进慕从云衣袖里的小黑蛇拎过来穿进袖中,这才暂时放了慕从云一马:“金猊他们在外面吵嚷了好半天了,师兄见见他们吧,免得一个个狗皮膏药一样赖着不肯走。”
说完他两指轻弹,只见明月藏鹭上方缓慢荡起一阵水波纹。
慕从云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沈弃竟然用结界将整个明月藏鹭都罩了起来。他张口欲言,却听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其中当属金猊和江棂的声音最大。
“你压到我的腿了,赶紧起来!”
“你压住我胳膊了,你先起开!”
两人吵吵嚷嚷,听着似乎是因为猝不及防撤去的结界摔成了一团起不来。
慕从云听着熟悉的吵闹声,嘴角轻轻勾起来,目光迎向门外。
关聆月、肖观音还有大觉寺的佛子没有理会门口两人的吵嚷,已经先一步进来。
三人进屋,先看见一身红衣十分张扬的沈弃,顿时不约而同的默了下。最后是关聆月先开口,语气一如从前:“小师弟。”她朝沈弃点了点头,才关切看向慕从云:“师兄伤势如何?”
慕从云瞥了边上的沈弃一眼,说:“沈弃替我调理过,已经没有大碍。”又问:“外面情形如何?可还在对峙?”
——他并不知道沈弃到来之后发生的事情。
关聆月便将沈弃逼退几大宗门,问剑宗、大觉寺以及赵槐序先后送来物资补给的事情说了:“如今外敌已退,有了外援,灵药丹丸供应充足,弟子们总算有了喘息之机。我让人清点了伤亡人数,比之前预估要少上许多,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慕从云听闻神色也轻松许多,向佛子和后一步进来的江棂道谢。
江棂得意扬了下下巴,撇嘴:“谢就不必了,等事情平息之后你同我比——”说到此处他目光陡然扫到沈弃,某些趁机的痛苦回忆涌上来,连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但他从来不是软弱之人,一瞬间的失态之后,他抬着下巴强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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